這下典韋可不幹了,任誰碰見一個小白臉躥出來罵自己也不會高興。如若不是梁誠攔著,典韋已經舉著雙戟衝上去了。

“哼,說的就是你們!”

雙方對持片刻,後方緊追不捨的衛家人馬已經就梁誠和典韋團團的圍住了。十里對於騎兵來說不過瞬息既至。

“你們醫死了我家少爺,塊塊下馬受死!”

二十餘人看到梁誠不過兩人,為首的別院管家趾高氣昂,完全沒有將對方放在眼中。

白衣青年確實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剛才自己不過是以後是官府的衙役在追趕賊子,這才出手阻攔,沒有想到竟然是世家中人。’

梁誠看也看沒有看周圍的衛傢俬兵,只是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白衣青年。

“你是誰?”

聞言,不管是衛家之人還是白衣青年皆是一愣。現在竟然不想辦法逃脫,反而關心起旁人來了,這人不是有病吧?

“在下常山趙雲,趙子龍!”

對於這些世家,趙雲可沒有多少好感。相反,對於世家追捕的人,趙雲倒是起了一定的好感。

這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梁誠一愣,嘴角微微翹起。暗道,‘這貨不應該還在童淵那兒學習功夫的嗎?不過,既然被小爺撞見了,那你就不用走了。’

“雲哥呀!你得給我做主啊!”

梁誠忽然臉sè一苦,連滾帶爬的從馬上下來,來到趙雲身前三步。這個距離也是算好的,太近怕對方升起防禦的心思,太遠又不能很好的秀起來。

旁邊的典韋一聽,差點沒有從馬背上滾下來。

經過數月的相處,典韋雖然是個大老粗,但是他太瞭解梁誠了。此刻,典蠻子不動痕跡的下馬,卻沒有離開馬屁,能夠確保瞬息間上馬禦敵。然後,頷首低頭,活像個害羞的小媳婦兒,只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趙雲也是滿臉的驚愕,‘我啥時候成你雲哥了?’

“雲哥有所不知呀!本來我好心給他家少爺治病,千叮嚀萬囑咐說,‘不可再行房事!’。他家少爺不聽,如今出了事,竟然來怪我。雲哥,你說該不該給做主!”

梁誠撒起謊來,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完全沒有臉紅的覺悟。

“果真如此?”

聞言,趙雲臉sè一沉,這些世家就知道仗勢欺人。

本來趙雲就是一個正義感極強的人,從誤認為是官兵捉拿逃犯就仗義出手就可以看出來。

如今,梁誠就自己裝成弱勢的一方,讓衛家的那群傢伙,一個個五大三粗的,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再加上樑誠生得嬉皮能弱,完全是一副好皮囊的功勞。

“哼!河東衛家辦事,閒雜人等速速退去!”

別院管家冷著臉,雖然是在冀州,但是河東衛家可是漢武帝時代大將軍衛青的後裔,走到哪兒不是眾星捧月。絲毫沒有因為趙雲幫助己方攔住梁誠而有一點點客氣。

聞言,梁誠埋著的臉邊不禁翹起一絲弧度。一群蠢貨。

果不其然,趙雲臉sè狂變,厲sè喝道,“一群仗勢欺人的惡賊!”

同時,趙雲也為自己不分青紅皂白攔下樑誠二人而愧疚。短短的幾次對話之後,在他看來,衛傢俬兵已經是鷹犬走狗,十惡不赦之人了。

“上,抓住他們!生死不論!”

別院管家作為衛家大族的管家,什麼時候不是受人禮遇?如今,居然被人罵了!那還得了。

一聲令下,二十來個騎馬的壯漢舉起繯首大刀照面砍來。

梁誠臉sè一白,居然站立不穩,直接的倒在了地上。

典韋、趙雲同時動手,一人雙戟,一人持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