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輝站在牆角側耳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常輝輕咳一聲,快步離開,接通電話道:“怎麼回事?”

“哦?還有人敢撕我們得利信貸公司的借條和協議?他們是不想活了吧!”

很快,常輝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冷聲道:“那就多派幾個人,和吳平德,雷安翔他們一起,過去把那個小兔崽子,和袁姍姍一家人,全都給我抓到公司,我要親自過去收拾他們!”

掛了電話,常輝對別墅外面的手下吩咐道:“記住,沒有老大他們的吩咐,誰也不許靠近別墅。”

“輝哥,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男子好奇的問道。

常輝冷聲道:“今天得利信貸公司的兄弟出去收賬,遇到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把欠條和借款協議給撕掉了。”

“那小子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幾個男子全都面露猙獰。

常輝冷笑道:“可不是?我讓他們過去抓人了,我要親自去一趟公司,好好收拾收拾那個小兔崽子!”

……

秦長生離開部委大院以後,徑直打了個車,回到泗水巷的家中。

他先把趙啟瑞送他的兩瓶老酒放好,爾後來到蘇紫南的靈位前,上了一炷香。

“媽,明天是我外婆的壽辰,我只帶兩瓶酒的話,是不是禮數不太夠?”

趙啟瑞送給他的這兩瓶老酒,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東西,所以秦長生打算借花獻佛,拿這兩瓶酒給外婆賀壽。

不過秦長生卻仍然覺得,自己只帶兩瓶老酒,似乎禮數不太夠。

雖然他從小,就不受舅舅和外婆他們的歡迎,但他們畢竟是蘇紫南的家人,也是秦長生在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幾位親人,秦長生還是很珍惜這份親情的。

至少,蘇紫南在臨死之前,都還惦記著這段母女之情,秦長生覺得,就算母親在天之靈,也希望他能夠和外婆等人和睦一些。

想了想,秦長生笑著說道:“媽,你放心,我一會兒再出去給我外婆挑一份壽禮,不會給您丟臉的!”

很快,秦長生就收拾出門,打算出去看看,能不能挑一份合適的壽禮。

然而剛走出門,就見到泗水巷的巷口,竟然被幾輛車給堵住了,一群人走下車,氣勢洶洶的向巷子裡面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正是早晨向袁家人逼債的吳平德和雷安翔。

而在這兩人身後,則足足跟了十幾個五大三粗的男子。

“嘿!就是那個小子!”

吳平德一眼就看到了走出家門的秦長生,指著秦長生怒喊道:“小兔崽子,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秦長生面色不改,淡淡地道:“我早上剛說過,你上年紀了,脾氣該收收了,容易短命,你說你怎麼就聽不進去人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