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幾位是?”

他牽強的笑問道。

葉天珠適時的站了起來,代為介紹道:“這位是楊謙楊先生,這位是白哲林白先生,這位是秦長生秦先生。”

在這個場合,也只有葉天珠站起來給這些人介紹秦長生等人的身份才合適,總不能讓秦長生他們給這些人自報身份,那太跌份兒。

聽著這些名字,大肚男人和一眾手下,一次次的倒吸涼氣,尤其是等聽到秦長生的名字後,更是眼前一黑,全都差點嚇昏過去。

如果說竹葉青的名字對這些人來說是個傳說,那麼秦長生的名字,在金陵市就代表著禁忌。

這些天來,夏侯家的事早已在金陵人盡皆知,甚至那天夏侯明義被吊在金峰大廈上,這些人還湊熱鬧到現場去看過。

噗通!

噗通!噗通!

隨著大肚男人跪下去,那些手下也全都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面無人色的跪了下去。

這些人隨便拎出一個來,都能用手指捏死他們,更遑論齊聚一堂?

而他們竟然好死不死的砸了秦長生的車,踹進這些人的包間,還大放闕詞……

“雨萱,快跪下!”

大肚男人見到自己的外甥女還傻不愣登的站在那裡,滿頭大汗,一把將尚雨萱給拽的跪在地上。

尚雨萱人都傻了,怎麼也想不通,區區一個山裡來的轉學生,一個在學校裡任由她欺負的野種,怎麼會有這種通天的大背景!

她意識到了自己給舅舅帶來多大的麻煩,她惶恐不安。

氣氛變得壓抑,他們跪著,秦長生等人沒有表態,也不說話,全都當做沒事發生一樣,吃著東西,碰杯喝酒。

就好像當作他們不存在一樣。

遲遲得不到發落的眾人,連呼吸都愈發沉重起來。

他們心裡清楚,秦長生等人必然會降下責罰。

一個個就好像是上了刑場,等待受刑的人一樣,無比煎熬。

終於,有一個抖似篩糠的青年,先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心理壓力,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秦,秦先生,今天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們幾位,您想怎麼處置我們,給個痛快話吧。”

終於,大肚男人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秦長生放下筷子,拿起手邊一個消過毒的溼毛巾擦了擦嘴,說道:“你外甥女,在街上帶著一百多個人,欺負我的孩子,那巴掌是我打的,打她以多欺少,恃強凌弱。至於她的鼻子,是和我的孩子單挑時被打壞的。這本來是孩子之間的事,你卻非要帶這麼多人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外甥女不對在先,我回頭肯定好好教育她,讓她團結友愛,搞好同學關係。”

大肚男人連連道歉,試圖化解矛盾。

秦長生看向石雨,問道:“尚雨萱舅舅說的話,你怎麼看?”

石雨道:“我用不著和她團結友愛,只要她以後不要干擾到我就行了。”

大肚男人忙道:“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一邊說,一邊推著尚雨萱,讓她表態。

尚雨萱也是惶恐地道:“石,石雨,你放心,從此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招惹你了。”

石雨問道:“你鼻子的事怎麼算,還讓不讓學校開除我了?”

尚雨萱低著頭道:“校外事校外了,我的鼻子是我自己碰斷的,和你沒關係。”

石雨看向秦長生道:“我沒意見了。”

“那行,你外甥女和我孩子的事就這麼說了。”

秦長生點點頭,對大肚男人道。

大肚男人鬆口氣,就打算站起來。

可他膝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