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這句話是在後世的《華嚴經》之中提到的,其大概意思是,佛教認為一粒沙可見三千大世界,認為人可以修出百千萬化身,可以從一朵花裡就可以看出整個世界,用一片葉子就能代表整棵菩提。

張寒還記得,在後世佛教所有的佛經,乃至是所有的宗教,看人生都是悲觀的,認為人生是痛苦的,是罪惡的一生,,都認為這個世界是缺陷的,是悲慘的,要求解脫,比如佛祖割肉喂鷹,比如西方的耶穌等等,都帶有悲觀主義sè彩。

唯有一部經書,也就是《華嚴經》這部經書不同,這部經書所講的,認為這個世界無所謂缺陷,即使是缺陷,也是美的。這個世界是至真,至善,至美的。是一真法界,萬法自如,處處成佛,時時成道。這也就是所謂的華嚴境界。

《華嚴經》的重點是講“一真法界”,即,處處皆是佛,一切眾生人人皆是佛,“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

張寒當時也覺得這句話很有趣,張寒還特意的去查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讓張寒更感到有興趣的是,就連偉大的科學,偉大的唯。物。主。義,在某些認知方面,跟這《華嚴經》上面所說的驚人不謀而合。

比如,科學對物的最基本組成物質的認識,曾經認為它是原子,後來又認為是粒子,再後來又認為是質子等等,事實上等於是說現在最前端的認識也是不徹底的,而佛教早在兩千多年前,乃至更早的無量光年前就認為“萬物無自xìng、無本質”!一個字——空,說明了一切的根本。佛教和科學殊路而同向,揭示事物的本相!

而“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這句話乃是在18世紀,英國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布萊克,曾在一首名為《天真的暗示》的詩中提出的,當時,布萊克在《天真的暗示》之中是這樣寫到:“一顆沙裡看出一個世界,一朵野花裡一座天堂。”這句話的意思其實跟佛教的“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很相像。

張寒甚至是在覺得不論是佛學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還是文學之中的“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它們要表述的意思應該都是大致相同的吧!

無論是“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還是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這兩個其實都乃是在表達生命永恆存在亙古不老。

張寒還想起了在後世之中,曾經有人說過,“對於我們整個人類來說,生命應該是沒有止境的,物質也是永恆發展的,但是,在天體的轉動和歲月的輪迴中,我們卻分明地看到每一個個人所擁有的單個生命在時空輪迴中的單薄無力,我們這些單個的個體在宇宙中渺小得恐怕不及滄海一粟。

然而,活著的人們是不甘落沒的,即便是痛苦,他們也是堅強的活著,帶著那對未來的希望。

於是,一個人的希望傳給另一個人,這就變成了兩個人的希望,兩個人的希望延續下去,就是一個民族的希望,一個民族的希望傳給另一個民族就是兩個民族的希望,兩個民族的希望再延續下去,那就是整個人類,是整個宇宙的希望。

做為個體的,自我的個人來說,希望是卑微的,但是若干個、千萬個卑微的希望凝結在一起,就是一個物種巨大的生命力。

人類的個體在一代代的更新著,人類的歷史在一天天的漫延著。多少朝代在我們的身邊升起又降落?多少文明早我們的眼前生長又衰退?然而,生命這一物種卻穿越過時間和空間的阻隔,頑強的延續著。

“把無限放在掌心,讓永恆收藏剎那”是生命永恆存在亙古不老的原始見證。無限的人類歷史可以由有限的人類個體來串織,無極的時空宇宙可以用有限的沉浮人生來度量,永恆的筆端能夠記錄人類文明的變遷;

歷史的書卷可以承載歲月滄桑的鉅變,當歷史的車輪碾過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