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瞪著對方,啪的一聲狠狠拍開了房間門的開關,一轉身就快步走了出去。

“仲兒從小被我們嬌慣壞了,又是十二城的準定少城主,難免會有些眼高於頂的壞習慣,以後你可得多管管他呢。”老城主笑著說到。

“呃……。”這話就有點莫名其妙了,我怎麼管?而且這一少城主,哪論得到我來管?我根本就不是你們所說的那個二十年前走失的王子嘛。洪中挺鬱悶的,如果說老城主看中了我,非要封我當個十二城頭領,那我當然還是挺樂意的。

但若非要逼著自己認個便宜爹,那可就算是打死洪中,洪中也不可能答應了。畢竟他在內心裡一直都覺得挺對不起地球上的親爹親媽的,好端端的養個兒子二十年,這突然間說沒了就沒了,自己甚至連聲再見都沒機會說,難道不是一個人最大的遺憾麼?可以說地球上的親爹親媽在洪中心裡就是一片淨土,絕不容半點沙子給這片淨土蒙汙。便宜爹?這可是原則問題,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因為紅仲已經開啟了房門的關係,房間內的環境狀態剛和外界稍有接觸,立刻便消失無形。洪中好不容易喘過氣,從剛才的戰鬥狀態中恢復過來:“那個、老、老城主大人。剛才有聽你們的談話…。。似乎你們誤會了,我絕不是你二十年前走失的什麼兒子啊。”

老城主微微一楞,隨即笑道:“看你累得滿頭大汗的,不忙說這些,先隨我上樓坐一坐,休息一下吧。”

“贊!”黃驄扶起全身乏力的洪中跟在老城主身後,悄悄道:“只聽無色城那些同僚說你很厲害,卻還是沒想到你居然能打贏司馬先生的徒弟!烈炎之都的少城主啊!”

洪中嘿嘿道:“其實剛才也是運氣啦,我都幾度以為自己不行了,僥倖、僥倖。對了,什麼司馬先生?那小傢伙的雀咒,難道不是老城主教的嗎?”

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雖輕,但老城主是何等耳力,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司馬先生是無色城的五大雀將之首。論功力而言,還在老夫之上,也是最有希望成為高進十九世的雀咒師之一。”老城主笑道:“烈炎之都的每一代城主,都是拜高進一族傳人為師的。但這一代的傳人,也就是高進十八世,在二十年前抱著當時我的大兒子失蹤,於是仲兒在高進十九世還沒有選出來之前,只能找城內最頂尖的雀咒師做老師了。”

“哦,原來是這樣……”

老城主又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來道:“對了,黃驄先生,洪中小友,今天和仲兒比試的事情,請萬萬不要宣揚出去。”

其實老城主此舉,只是擔心洩露洪中的身份。但聽者卻意會成了老人怕那年輕氣盛的少城主受不了失敗的打擊,擔心他聽到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語。出與對一個愛子的父親的尊重,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老城主的辦公廳在九樓一間巨大的圓型轉廳裡。房間約莫有兩百平米,幾根巨大的紅色圓柱在支撐著房頂重力的同時,將整個大廳均勻的劃分開來。

正中間是會見賓客的地方,豪華的鬆軟沙發,檀木條桌以及屋頂上那具由數百盞華麗油燈組集起來的吊飾,將整個房間的檔次淋漓盡致的顯示了出來。

左邊最深處靠窗的地方,是一張大書桌,桌上堆著數尺高的文案,看老這一城主主的位置並不是那麼好坐的啊。

右手邊的格調稍微雜亂了一點,有一廳小酒吧檯,木製的圓型舞梯,似乎是個休閒的好去處。

若說一城之主要接見客人,通常都會在正中間的會客沙發上與客人交談,如此方顯尊重。但對於洪中,老城主似乎並沒有要‘尊重’他一下的想法。直接將之領到了右手邊的小酒吧旁邊,卻是別有一番親切的味道。

“隨便坐啊。”老城主隨口招呼了一聲,順手抓起酒臺上的毛巾遞給洪中,似乎雙方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