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顏羅這邊。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裴加。”

“回家啊?”顏羅一下子聽岔了,震驚有人居然叫這麼有鄉愁氣息的名字。

“裴加,裴是上面一個非,下面一個衣,加是加減乘除的加。”裴加耐心回答。

“嗷,裴加姐姐,你喜歡你先生嗎?”

提到男人,裴加的眼睛又紅了,別過頭,“我喜不喜歡有什麼用,反正他也不在乎我了。”

顏羅:“那你這麼說,你們分開肯定是遲早的事,電視上小說裡都這麼演。”

“真的是我的問題嗎?”裴加抬眼,可憐兮兮地盯著她,吸了吸鼻子。

“其實也不全是,你們倆的問題啊,就出在這兩張嘴上,一個好好的人可惜長了張嘴,另一個是好好的人可惜沒長嘴。”

顏羅直言不諱,索性在她身邊,“他的嘴太賤,你的嘴封得太死,你們這種偶像劇啊我看得多了,這種很致命的,好一點就是追妻火葬場,壞一點……”

裴加立刻緊張追問,“壞一點的會怎麼樣?”

顏羅伸出兩根手指頭,“兩種情況,一種老死不相往來……”

“我死也不想和他分開!”

“沒錯!這就是第二種情況,你死了,他追悔莫及,最後含淚另娶她人,含淚抱得美人歸,含淚子孫滿堂,只不過痛失所愛。”

裴加忽然就哭不出來了。

,!

他這淚,含著含著半夜做夢都會笑出聲吧?

還不如分開呢。

“所以我應該怎麼辦?”

“很簡單,愛不是需要互相猜的,也不是另一方相互遷就,是互相相容包涵,你應該把你對他的在意跟他說啊,你不說他怎麼知道?”

裴加的眼睛一亮,有些揶揄,“你懂這麼多,經驗很豐富?”

顏羅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軍師,從不親自上戰場。”

蒼朮這邊。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蒼朮第一個問題也是這個。

“舒富家。”

“舒膚佳啊?哥你家裡做的香皂生意啊?”

很明顯,蒼朮的耳朵也不是太好使。

舒富家對此習以為常,“富,有錢那個富,家,家庭的家,富家就是很有錢的家,懂了嗎?”

“好的富家哥,你愛你的太太嗎?”

“我還不愛她?我心都恨不得掏出來砸她臉上了好吧?可惜人家不稀罕。”

蒼朮臉皺成一團,一言難盡,“哥,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愛也……太激烈了一些吧?人家是把心掏出來捧到對方面前,你是砸人臉上啊。”

“那我怎麼辦嘛,除了天上的星星摘不到,在貴重的東西我都想再拼一拼送給她。”

“你有沒有想過,可能你給的不是你太太想要的呢?她可能要的不是你的禮物,不是你的不敢出現,是你的陪伴呢?”

舒富家一愣,“會嗎?”

“還有啊,不是說我你啊哥,你這嘴實在是太賤了,你瞧瞧你剛才說的那幾句,是人能對老婆說的話嗎?”

舒富家撓頭,“那我也不會說話啊。”

蒼朮反手給他甩了幾本言情總裁文,“學。”

舒富家翻了幾頁,有些狐疑,“壓著嗓子,氣泡音,管她叫女人……這能行嗎?”

蒼朮自信滿滿,“哥,相信我,會把她迷得死死的。”

“小弟,懂這麼多,經驗不少吧?”

蒼朮摸了摸下巴,故作玄虛,“軍師,從不上戰場。”

後來他們兩個倒鎖上房間門,在裡邊開誠佈公地談了很久,再出來的時候,兩人眼眶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