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顏北槐:“……”

他又看向蒼朮,“你呢,出什麼?”

蒼朮猶豫:“出……出溜滑?”

顏北槐極速垮臉冷漠:“滾。”

他看容糖簇,容糖簇望天。

看元宵,元宵盯腳尖。

又看顏諾,顏諾一臉認真:“我很會垃圾分類,非常會。”

整個星際,她只輸給過一個人。

顏北槐:“……沒事兒了,你先一邊玩去。”

跨年夜看別人出洋相,打出溜滑,看天,望地,垃圾分類——還不如看春晚呢!

“算了。”他深深一嘆氣,“我們開始佈置吧。”

——

大廳裡放著音樂,他們各自在一個角落安靜的搗鼓,一種令人安靜的氣氛蔓延開。

掛彩燈的掛彩燈,貼春聯的貼春聯,吹氣球的吹氣球,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只為迎接晚上。

“這是誰!誰夾帶私貨!”顏南摯指著壁爐櫃子失聲高喊,把其他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放下手裡的東西,朝這邊走過來。

顏羅:!

其他人:……

顏南摯買了一堆買方形福字春聯,可能是打包的老闆沒注意,“福”字中間混了個“囍”字。

而某人特地把“囍”字貼在牆面,正中間就是——緊緊依偎在一起的蒼朮和顏羅的人形立牌。

而其他人的,則被很粗魯地掃到一邊,歪的歪倒的倒,面壁的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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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禍首昭然若揭。

顏羅急急撇清關係,“先說好了,不是我啊。”

蒼朮心虛望天花板。

顏北槐掃過他,看向其他人,雲淡風輕開口,“怎麼處理?”

“丟雪裡怎麼樣?”容糖簇狀若無意。

“就這麼辦!”

蒼朮撒腿就想往外跑,被元宵眼疾手快摁著肩膀,顏南摯和顏北槐一人拎著一隻手,元宵和兩個女孩子搬腿。

顏羅掏出手機拍攝,還不忘控場,“表情管理!都注意表情管理!上過電視的人了還這麼沒經驗。”

五個人扛著蒼朮,以食人族捆野豬的姿勢把蒼朮抬起,哼哧哼哧地往門口搬。

“三——二——丟!”

蒼朮被毫不猶豫地丟進雪裡,厚厚的羽絨服厚厚的雪,摔得也不疼,就是爬起來有些吃力。

他晃晃腦袋,把頭髮上的積雪甩掉,一聲哀嚎,“幾位青天大老爺啊,你們又沒有證據是我乾的!”

雖然確實是他乾的。

顏南摯轉身回屋:“誰理你啊。”

顏北槐咬死了肯定是他,轉身離開:“就是你。”

容糖簇嘴輕輕一撇,一甩頭髮走進屋:“不害臊!”

顏諾一邊往回走一邊搖搖頭:“羞羞臉。”

元宵深深嘆氣,看了一眼後扭頭進門“你……唉,你糊塗啊!”

顏羅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被蒼朮深沉地一抬手製止了,他嚴肅道,“什麼都別說,不後悔,愛過,為了愛情,我可以付出一切,全世界都吻了上來。”

顏羅胸口劇烈起伏:“……”

神經病啊!!

她沉默著停止拍攝,把手機返回口袋,蹲著團了一個又圓又紮實的雪球,舉起來威脅道,“我不管你是誰,請你馬上從蒼朮身體裡離開。”

沒等蒼朮反應過來,她下手迅速地一丟,雪球在落在他頭上的同時散開,砸得他七葷八素。

蒼朮茫然:“羅羅,我沒被附身啊。”

顏羅爽了,拍拍手轉身回大廳,“那沒事了,幸好沒冤枉你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