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史提芬蘭碧綠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滿是好奇,顏羅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

“天者,陰陽、寒暑、時制也。”

兩人對視一眼,顏羅目露肯定地對著他點了點頭,翻譯器此刻卻沒了動靜,史蒂芬蘭接收不到她的訊號……

就顯得她給他使眼色的樣子很呆。

史提芬蘭不明所以地低下頭,看了一眼別在腰間的徽章,拍了拍,“壞了嗎?”

顏羅也低頭看,十分唾棄,“虧得還是國際的節目組呢,重要道具的質量都這麼拉。”

每個徽章的翻譯功能並不是人工智慧,而是真正的人工,每一個徽章都專門標配了一個同聲翻譯。

當然不存在壞的可能。

此時的一名翻譯陷入了呆滯:“……”

這女的她喵的說的什麼鬼。

什麼索情什麼陰陽?

在搞黃色嗎?

這名編輯並不是華國人,雖說也在華國學習了十年,普通話十分地道,但還是沒有一個土生土長的華國人懂得的本土知識多。

他拉過坐在旁邊悠哉悠哉的一名華人翻譯,此刻他跟隨的那名選手正在泉水裡泡澡,連帶著他也愜意不少。

“快,金哥,幫幫我。”他果斷跪求他。

“小藍,有求於人叫要爸……”金哥嘴裡叼了根菸,鬍子拉碴,花襯衫,人字拖,看著有些邋遢,他懶懶地說道。

“爸爸!”小藍同志已經學會了搶答,毫無節操得一口答應,他在華國的學校待了十年,十分了解他們的學院文化,“幫個忙”的下一句通常就會是:

“叫爸爸。”

“叫哥哥。”

“叫姐姐。”

“叫爹。”

“叫爺爺。”

“……”

連帶著他一起,已經見這種:()我與神明畫押,你們都變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