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我不是要砍冷公子,我只是想等會冷公子還會有話要說,他說他的話,我這刀就拿在手裡玩玩,順便練練手。我想這樣一來,冷公子這麼大的人,一定知道啥話該說,啥話不能說的。”林立聽到東桐這話,又仔細瞧瞧東桐的眼神,就收回手。轉身走到桌邊坐下。

冷若白這時望著林立又坐回自已的身邊,趕緊用手推推林立低聲音說:“林立,你不把東姑娘手上的刀搶下來嗎?”林立望一眼冷若白,冷若白慢慢坐下來後,林立搖搖頭對著冷若白說:“若白,你也聽到桐姑娘的話,她只是拿著刀玩玩而已,我搶她手裡刀做啥,讓桐姑娘練手也好,她這樣練的話,她以後去藥材店擂藥時有勁。”東桐拿著刀坐到曾明悅身邊後,手上的刀並沒有放在桌上,而是另外拿來一凳子,擺在自已和曾明悅中間偏後位置上,東桐把刀放在凳子上。曾明悅望著放在自已和東桐兩人位置中間的刀,對東桐笑笑後豎起拇指。

東桐對著曾明悅笑笑後,一整臉色望著冷若白淡淡的開口說:“冷公子,我和你討論下,你今天玩笑話引起的後果。冷公子你說那話時,如果是我們幾人在場,你說說就算了。可是你招惹一群美人在我的院子裡,還對我說著那種調戲話。你事後拍拍手可以走,可是我不同,我弟弟年少,孩子還小。冷公子你風流成性,招蜂引蝶風流債應當也欠了不少,別人不敢招惹你,卻會因為你今天的玩笑話,不會放過我和我的家人。”

冷若白聽到東桐的話。趕緊對東桐搖頭申明說:“東姑娘,你也聽到過,我讓她們不要亂傳話的,而且明天她們到我的馬場後,我會送上厚禮封口的。”東桐聽到冷若白這時還如此沒有一絲悔意的話。東桐冷冷的笑起來,對冷若白說:“冷公子,你是當家的人,這世上那有不透風的牆。她們的口真的能封住嗎?這你心裡不會沒數嗎?你說那話之前,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冷公子,我從來沒想過要高攀的你,我和我的家人只想過平穩的過日子,你對東苠和慎行好,我感激你,但我也不會藉著你對他們的好,便對你想入非非的,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啪”冷若白的手往桌面上一拍,站起來氣憤的衝著東桐說:“東姑娘,我對東苠和慎行好,是他們倆人投我的緣,我沒有別的意思。”這冷若白不拍桌子,好好客氣的說說,以東桐的性子也會慢慢消氣的。東桐本來就不是易動氣的人,可是今天心裡窩著火。冷若白這一拍桌,東桐也沒心思聽仔細冷若白話裡意思,這一拍剛好把東桐心頭火點燃起來,東桐同樣站起來,手“啪啪”一聲往桌面拍去,嘴裡衝著冷若白說:“冷公子,我有說你有別的意思嗎?”

曾明悅這時趕緊把放在凳子上的刀,拿起遞給林立拿著。林立把刀子趕緊送回煮食間,回到院子裡和曾明悅兩人互相瞧瞧後各守一人。

冷若白的身材挺拔,而東桐的身材修長,可男女之間的身高差別還是明顯的。東桐望著比自已高一個頭的冷若白。東桐一下子竄到自個坐著凳子上站著,東桐的手直接指向冷若白的鼻子對他衝口而出:“冷公子,你這人說得好聽是真性情,說得難聽點,是完全不通人情。你白活這麼大,說話都不帶人味道,什麼話該說和不該說,你都分不清楚。別人為了你的錢為了你的馬是會由著你說。但是我今天就拼了這口氣,和你好好說說,冷若白,我可是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你仔細想想,你對我說的都是些啥話。冷若白,你對不住你爹孃把你養這麼大的心意,你越大越活得和白痴一樣沒分別。我好好的坐在那兒,幾時阻你的眼讓你生恨,你要和美女調笑,你直管去調戲,你何必又扯上我這個路人。你想娶我進門,是很大的榮耀給我嗎?我和你說清楚,你現在這樣的性子,有人能看上你,都是你爹孃積得福報,與你是沒一點關係的。你娶我進門,哼、、、、”

“桐,你下來,你這樣會吵到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