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讓東桐誤以為自已冷落他們母子三人,一時生氣才會如此說。

東桐對傅冬這麼快又恢復信心滿滿的樣子,並不覺得意外,傅大人的條件擺在那兒,他要是沒有強大的自信心,也不會有今天這般權勢。東桐只是淡淡的笑望一眼傅冬說:“傅冬,其實你心裡明白,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為啥會對傅老爺和傅夫人客氣相待的原因,你同樣也清楚。我居住你的院子裡,身邊有兩個沒有自立的孩子,除非我是白痴才會在那時同你們算舊帳。傅冬依你的權勢,你要奪我的孩子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東桐一邊說話一邊打量著傅冬,傅冬聽東桐這麼一說,趕緊申明說:“我沒有想過同你搶奪慎行和慎思兄妹。”

東桐聽這話後,微微笑起來說:“我心裡明白你是不會同我搶孩子,畢竟他們不是你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他們的出生對你來說是意外。不過身為母親,我難免會多想會擔心,他們在你心裡是多餘的人,對我來說,他們是我這一生最不能捨棄的人,是我拼了命都會護周全的人。我不是一個有能耐的孃親,我只是儘自已最大的努力,保護自已的孩子不與我分開。所以不管你們以前是如何對我,只要我們母子三人能在一起,我客氣相待你們,總是不會錯。”

傅冬彷彿是第一次認識東桐樣,細細的打量著她,好一會後慎之又慎的對她說:“你還是不相信我,會真心待你和孩子們?”東桐聽傅冬這話,鬨然大笑起來,好一會笑聲緩下來才搖頭對他說:“你不必說這話來哄我,你對我和孩子有心沒心,我心裡還是清楚。我在西京城時,瞧見你對你侄女那種親熱勁時,我的對你的那份心就滅掉。我只不過不想慎行和慎思兩人傷心,才順其自然的讓他們接近你,畢竟能享受父愛,在親情這一塊他們不會有缺失,至於你能給多少,我並沒有抱多大希望,人生總會有缺憾,是我無法為他們做的,不過我已盡最大努力。”

傅冬聽東桐的這番話,用力搖晃頭對東桐說:“你不是我認識的桐。”東桐覺得今天的傅冬挺怪異,竟然有閒心聽自已說這麼一番話。東桐輕輕笑起來,把臉湊近傅冬,差幾分要貼近傅冬的臉時,才停下來仔細打量著這張俊臉,東桐想起慎行和慎思同他長得同模樣,想著自個努力十月,結果生下同別人同模樣的孩子,心裡頓感不平起來。她想都沒多想伸出手直接摸向傅冬的臉,果真傅冬臉上面板難得的光滑細膩好摸,東桐忍不住再摸上一把。東桐暗想著,反正今天同傅冬已撕破了臉,現在不摸白不摸,而摸了也白摸。自個同他孩子都有兩個,還從來沒有碰過他的臉,想來還是吃虧了。東桐想明白這些,兩隻手同時摸向傅冬的臉,順帶捏紅他的臉。

傅冬想來年少便位極人臣,從來沒有人敢這般對待過他,他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白白讓東桐捏上好幾把後,他醒悟過來用力扯下東桐的手,很是生氣的說:“你怎會是這般不自重的女人,嘴裡說要同我劃清界限,手卻摸向我的臉。”東桐冷冷瞧向他一眼,將身子往外移開後,笑著說:“瞧,這才是我的本性。再說反正我們日後會少相見,要是有人問我摸你臉的感覺,我要是說從來沒有摸過,不會有人相信,我今天摸過後,覺得你的膚質相當不錯。”

東桐說完摸後感,才想起調戲人後,不該是自已目前這淡漠的德性,這戲既然已做了一半,不如做完全套,這人已得罪了,不如得罪到底,反正是啥交情都沒有的人。東桐拿出帕子擦拭下雙手後,把帕子放在桌面上,對傅冬嘻笑著扮女色郎樣的說:“傅冬,原來細瞧你,你更加的好看誘人,可惜你這般的人,不是我這種女子能匹配,今天我也算過足了手癮,日後有人向打聽時,我也能有點話資可談。”傅冬瞧著東桐一臉嘻皮笑臉的表情,他臉紅一陣白一陣的騰騰站起來,手緊握拳頭後又放下瞪著東桐。

東桐輕飄一眼傅冬,突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