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老人家說過的話,一定會算數的吧?”

武雪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當然也知道,當初這老人的話就是在婉拒她。

但是,這也是她的一線希望,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堅守著這唯一的希望。

蒼天可憐,她竟然真的等到了。

至於這老人的醫術,更是武雪月平生僅見。

而醫術,正是她一生最大的追求。

所以能拜在這位老人的名下,一直是武雪月的夙願。

“這個,我老人家向來是說話算話的。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把你收為記名弟子吧。

要是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左墨眼珠子骨碌一轉,開口說道。

“這……我願意。

雪月拜見師父,能聆聽師父教誨,雪月已經心滿意足。”

武雪月說話的同時,對著左墨直接磕了三個響頭。

“嗯,你這小姑娘還不錯。起來吧,起來吧。

你這是來看病的,咋先拜起師來了。”

左墨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有師傅在這裡,這種小傷自然是萬無一失。”

武雪月說道。

“唉,你別這麼說。

其實西醫也很厲害的,尤其在外科方面,在儀器的幫助下,有些手術還是用西醫的方法比較方便的。

比如說,這種創傷縫合之類的,雖然中醫也能,但是終究不如西醫方便一些。”

左墨並沒有說的太明白。

這年頭,中醫最大問題是,學中醫太難。

西醫正兒八經的學三年,基本可以出師。

但是中醫學三年,也只是掌握了皮毛和最基本的理論。

要想做到給人看病,活學活用還早得很呢。

“師父,我之所以想跟你學中醫,就是想博採兩家之所長,然後提升自己的醫術,更好的為病人看病。”

武雪月正色道。

“不錯,這才是醫者該有的態度,你的這個初衷很好,不管何時一定要保持下去。”

左墨點點頭,很是認可的樣子。

“是。師父。”

武雪月連忙答應一聲。

“行了。先看病吧,這小子還等著你給他治傷呢。”

左墨說道。

“是,師父,我這就給她治傷。”

武雪月答應一聲,然後再次檢視其冷少風的傷口。

“子彈應該是被骨頭給擋住了。

就是不知道骨頭傷的如何,這樣吧,你跟我去趟醫院。

拍個片子,看看骨頭的傷勢,然後在手術室裡,我再幫你把子彈取出來。

之後再給你包紮傷口。”

武雪月對冷少風說道。

“行,你是醫生,聽你的。”

冷少風點點頭。

“師父,這樣可以吧?”

武雪月問向左墨。

“你別問我,你這丫頭西醫還是學的很不錯的。

按照你的想法來就是,放心吧,這小子皮糙肉厚的,用不幾天就活蹦亂跳的。”

左墨無所謂的說道。

這話聽得冷少風一陣翻白眼。

感情受槍傷的不是你唄。

這會只是被止血止痛而已,不然的話,冷少風可能已經疼的死去活來了。

“誰是家屬?跟著一起來吧。”

武雪月月問道。

“我來。”

蘇靜當仁不讓的舉起了手。

“姐,姐夫,我也想去。”

蘇雪也弱弱的舉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