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秘方,還跟我談,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真是無敵了。”禹寒諷刺道。

陳雲秋老臉泛綠,被禹寒羞辱成這樣,讓他氣不可耐,深呼一口氣,然後儘量平心靜氣地說道:“我們陳家對你這仙顏露很感興趣,想要取走一點拿回去研究驗證,如果有發展前景的話,完全可以跟你合作連贏。”

“偷我秘方做研究,等你們獲知了研製的方法,恐怕就要奪人之美,堂而皇之地把仙顏露蓋上廣東陳家的印章,然後大肆宣揚。跟我合作連贏,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禹寒說道。

陳雲秋聽了這話,他那張老臉實在是掛不住,氣憤難平,看來今晚的計劃算是破滅了,既然如此,留在這裡只能說是自取其辱,還不如儘快離開,免得多生變故。於是單掌劈出,霸道肆虐的掌風朝著禹寒呼嘯而去。

禹寒見狀,趕忙閃躲,砰地一聲,門框邊緣被轟出一個深坑,水泥白灰,碎屑飛舞。

陳雲秋抓住機會,一個箭步便衝了出去,然後朝著雜物室方向飛速掠去,準備逃之夭夭。

躲過雷霆一擊的禹寒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也不追趕,就站在原地繼續抽菸,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逃跑的陳雲秋。

陳雲秋轉角步入雜物室,突感正前方殺氣騰騰,想也不想便朝著門外退避,而他後退的同時,猛地劈腿,在地面上做出滑移動作。

唰。。。。。。

一記手刀劈來,形成弧形氣勁,擦著陳雲秋的頭頂掠過,劈在對面的牆壁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凹槽,並且夾雜著微微的黑煙。

他的預感很準確,陳逆楊在雜物室裡已經等待多時了,這叫做切斷退路,讓你進來容易出去難。

陳雲秋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但他並不驚慌,雙腿合併收攏,姿勢非常帥氣地重新站起。這個時候,陳逆楊也從雜物室邁步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樓道里站著的禹寒,然後便把目光放在了陳雲秋的身上,打量片刻,輕聲說道:“你就是陳雲秋吧。”

陳雲秋為之一愣,然後問道:“你認識我?你又是誰?”在他的認知裡,貌似從來都沒見過眼前這個傢伙,蛋疼的眼神,蛋疼的神態,渾身都是蛋疼的傢伙。

陳逆楊索xìng也點根菸抽了起來,然後說道:“你父親,藥聖陳正,跟我恩師,也就是唐門現任門主唐天是至交。”

“你是毒聖唐天的徒弟?”陳雲秋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逆楊問道。

陳逆楊自嘲地一笑,說道:“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我,只不過是這傢伙的小跟班罷了。”陳逆楊說這傢伙的時候,用手指了一下樓道里站著的禹寒。

現如今,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鄙視禹寒的,貌似也只有陳逆楊一個傢伙,所以禹寒表示很無奈。

陳雲秋看了一眼禹寒,再看看面前站著的陳逆楊,有點不知所措了,尼瑪,來偷個秘方,竟然還整出這檔子事兒,現在如何收場?

唐門跟陳家本來就是水火不容,一個鑽研毒藥暗器,一個鑽研中醫藥理,屬於典型的一正一邪,敵對雙方。陳雲秋對於眼前這個傢伙一點都不瞭解,而陳逆楊貌似對自己瞭如指掌,看來今天沒辦法溫柔收場了,一場暴力的廝殺在所難免。

陳雲秋問道:“你叫什麼?”

“唐門的廢物,冥王陳逆楊。”陳逆楊淡淡地說道,還不忘自嘲。

“你是陳逆楊,世界第一殺手。”陳雲秋驚駭yù絕。

“沒想到我如此的低調,依然是這麼威名遠播。”陳逆楊淡淡地說道,裝逼意味十足,這都是受到了禹寒的薰陶。

陳雲秋鄙視地看著他,真想找塊兒板磚拍死他。

這個時候,禹寒不得不開口說話了,對著陳雲秋說道:“陳大帥哥,你說這事兒咋辦?”

“什麼咋辦?”陳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