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

現在的這些人就這樣,犯罪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判刑的時候後悔莫及,說什麼如果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滾你馬勒戈壁的吧,給別人帶來的傷害已經無法彌補,你就應該付出代價。就像這些犯賤的幼師,打小孩的時候理直氣壯,被人打的時候又開始懺悔。

幸虧陳二狗認識禹寒,不然的話,周佳肯定會有生命危險,才五歲,就被慘無人道的幼師當成東西一樣往地上摔,這種人渣不該受到懲罰?

一名手下將砍刀遞給巴建東,那幾個幼師看到鋥亮鋥亮的砍刀在太陽底下閃閃發亮,嚇得也是毛骨悚然,菊花都快抽泣了。

巴建東看到暈死過去的孫珍穎,冷笑兩聲說道:“你特麼還給我裝。”

話落,刀落。

巴建東揮動砍刀,直接將孫珍穎的雙手剁掉,這個賤貨直接清醒了過來,殺豬般的慘叫頓時響起。

禹寒的蘭博基尼停在幼兒園的街對面,他抽著煙,看著巴建東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巴建東砍掉那個女人的雙手之時,心裡不禁一番觸動,不過很快消逝,如果事事都心慈手軟,那你什麼事情都幹不成。

將菸頭拋飛,掏出手機撥通巴建東的號碼,然後說道:“開車把她和園長送到醫院,然後帶著人趕緊撤,公安快來了。”

“知道了寒哥。”巴建東應道,然後對著手下們說道:“把這兩個傢伙抬上車。”

把沾滿血跡的砍刀遞給一個手下,巴建東點根菸抽了一口,然後看著那些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女幼師們說道:“不想死的話就嘴巴嚴實點,冤有頭債有主,園長和這個賤貨罪有應得,你們不出去亂說,我就不會為難你們。”

“嗯嗯嗯!”女幼師們連連點頭,都不敢抬頭看巴建東一眼。

這貨太狠了,以後再也不敢隨便動手打小孩子了,說不定哪天就會遭殃,這是慘痛的教訓啊。

每個行業都有慣病,譬如說幼師行業,很多幼師都喜歡打小孩子,於是這些新來的,在耳燻目染之下,就也變得沒有人xìng。慣病比較明顯的就是官場和城管了,且說那些裝逼的城管,即便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一旦進入這個部門,就會潛移默化地變得膽大,開車出去巡視,碰到小商小販就打砸,自以為很牛逼,沒人敢得罪他們。還有那些jǐng察,披上一層狼皮,就覺得自己很厲害,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趾高氣揚的。

而官場的更是嚴重,因為升遷什麼的,誰也不敢肯定會在特定部門一直待著,所以,在自己任職期間,能多撈點就儘量多撈,不然就是對不起自己,就算自己裝清高,別人頂替了自己的位置,照樣不會心慈手軟。好人進入官場,也會逐漸變壞。

待巴建東一幫人走後沒多久,公安便開車來了。

於是禹寒便給李向宇打電話:“李叔,是我,打電話讓他們區分局的人撤了吧。”

“大師,你這是?”李向宇迷糊了,剛才接到區分局打來的電話,說幾百號黑社會分子把紅太陽幼兒園給圍了,大白天都敢如此的明目張膽,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這讓他這個局長很是生氣,於是命令區分局過去抓人。卻沒想到禹寒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來電話,而且還說要讓他撤人。

“這是我找人做的。”禹寒坦白地說道。

“什麼,大師找人做的,為什麼啊?”李向宇震驚地問道,很是不解啊。

禹寒則是把周佳被孫珍穎差點摔死的來龍去脈給李向宇敘述了一遍,李向宇聽後也感覺非常氣憤,但氣憤歸氣憤,畢竟他是公安局長,現在什麼都講究法律的,然後說道:“大師,你這事做的有點過了,雖然那個女幼師可惡,但也不能這樣鬧騰啊,影響非常惡劣的。大師現在也是名流了,這種負面新聞會有損大師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