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質,相比他也有所不如,雖然我們沒有和他真正交過手,但據傳聞來看,只怕我們五個之中,除了我和師兄之外,其他三位師弟都不是他的對手,就連我們,也不敢輕言勝他。”

提到另一個人,黃老的語氣鄭重了許多。

“你和鄒老也不敢輕言勝他,那位元真君,真有那麼厲害?”呂陽訝然道。

“我所言之事並沒有誇大,畢竟那位元真君也是和我們同一輩的高手,無論是法力,重寶,還是功法……都不會輸給我們。當然,以我們的五個的實力,也絕對沒有必要忌憚他,反倒是他見了我們,得繞道走!”

黃老提起此事,倒是頗有些自得的意味,顯然並不是在信口開河。

“對了,黃老,你怎麼會知道那個元真君與滕維安同行,他們是什麼關係?”呂陽突然想起一事,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本無關係,不過,投靠逍遙島後,同在島主門下效力,現在都是島主座下三弟子的門客。”黃老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那名逍遙島島主的三弟子,也在這艘飛舟?”呂陽聽到這裡,總算是徹底明白了。

難怪黃老會認得這個人,原來是因為他為島主三弟子的供奉,身份地位與他們類似,作為仙魔兩道之中的頂尖高手,又都是為人供奉,豪門之中討飯吃的門客,實在有必要了解彼此訊息,將來相遇,也好知道哪些人易與,哪些人不好惹。

顯然,對方兩人的組合,絕對不是黃老等人願意招惹的物件,與此同時,對方也應不敢得罪他們,無論何時何地,見了都只有客客氣氣的分。

呂陽心中思索了一番,頓時便也明白,為何那位元真君和島主三弟子並不露面,只是派這滕維安出來攀談了。

雙方並沒有什麼交情,但礙於通玄境高手的顏面,卻也不好擦身而過,連一句場面話都不說,免不了,便只能彼此出來敷衍幾句,然後草草離開。

果然不出呂陽所料,黃老和滕維安彼此打了幾個哈哈之後,非常默契地各自回船,擦肩而過,擺出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勢。

但沒過多久,黃老突然眼中掠過一抹異sè,問呂陽道:“三公子,你有沒有興趣跟他們,看看他們在此地幹些什麼勾當?傳聞逍遙島擁有許多遠古秘密,或許他們到這偏僻地方,是為了尋找什麼遠古秘藏也說不定。”

“這倒也是,我剛才就懷疑,我為了能夠盡情獵取妖魔,挑選的盡是偏遠的地帶,這羽羅島也不是什麼出產貴重天材地寶的島嶼,他們來這裡幹什麼。”呂陽略為沉吟,心中也有些好奇。

“老朽只是提提而已,是否要尾隨他們,還需由三公子你做決定。”黃老笑了笑,把選擇的權力交回給呂陽。

呂陽對剛才的人興趣不大,也不想令自己的行程節外生枝,正要開口拒絕,卻突然聽得鼎中的丁靈道:“主人,答應他。”

“為什麼?丁靈,難道你在剛才那艘飛舟感受到了什麼氣息?”呂陽略為遲疑,神識探到鼎中,訝異地問道。

丁靈的xìng情,他熟悉無比,雖然丁靈藏身鼎中,神識zì yóu釋放和收取,等於是和自己同時遊歷,經歷諸事,但如果遭遇的是平凡瑣事,她絕對不會多嘴一句,也不會突然開口以顯示自己的存在,如今她卻打破這個習慣,必定是有什麼東西吸引她的注意。

“我似乎感覺到,那艘飛舟,有什麼東西在呼喚我,不過,那股氣息隱藏得非常隱秘,似乎被遮蓋起來了。”丁靈如實說道。

“呼喚你……難道,和煉天鼎的來歷有關!”呂陽心中一驚。

“不,我現在已經和煉天鼎斬斷因果,不再是煉天鼎的器靈了,就算再有與煉天鼎來歷相關的事物,也不會引動我心血來cháo,只怕,是有其他的原因。”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