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大陣絕對是可以的,現在嗎?我也不敢肯定有絕對地把握,至少沒有了那陣靈,咱們能不能回到現實原來的地方很難說。”陳大年臉上一紅一白地說著,到了最後那聲音都快趕上蚊子的嗡嗡聲了。

“啊……?那……那我們怎麼出去呀?”華子驚恐地看著大家說道。

“出去?那個……原來計劃咱們得到那封印之門後面的寶藏,然後解除附身在陣靈上的任何邪氣,咱們就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可是現在

不在這裡,我實在也是沒有太好的辦法……”

“啊……?難不成找不到那陣靈,咱們真的出不去了?陳叔叔你這辦得叫什麼事兒呀?”奴兒姑娘埋怨道。

“等一下,師弟我來問你,聽你這樣一說,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剛才咱們一路地瞎跑,也就是在尋找那陣靈呢?”謝永年在一旁所有所悟的問道。

“額……也可以這麼說,找不到它,我又怎麼能在這茫茫地大陣中,找到那封印之門呢?不過師兄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這陰陽鼓上有那陣靈的標識,很容易就能找得到的,等會兒那黑魔,不……,等那傀儡收了法術,我就去將陣靈尋回,我一個人去就行,不用你們費心……”

李君博在夜色即將離去的時候,還是來到了安康醫院的大門口。站在那慘白卻又因為雨水沖刷而逐漸剝落了一些牆面的圍牆外面,他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方才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輛夜間載客地計程車,惡狠狠地宰了他一筆。這要放在平時,保不齊依照李君博的個性,一定會將那天殺地計程車記清車號,然後打個舉報電話什麼的,可是在他稍稍弄明白了那本被自己扔在了地上,又下意識地跑回去撿了回來揣在懷裡,這才出門來的破書之後,不管怎麼說也明白了許多因果之間地關係。

人家為什麼要半夜還在大街上服務,本來就是為了多賺些昧心錢!本來夜班車就少,搭載的人就更少了,尤其是像他這樣深更半夜地還要從市區往郊區跑的人,就更加少了。

再說這裡又很偏僻,人家回去都沒有回城的客可拉,不漫天要價才怪呢。只不過價錢足夠買一隻輪胎的價錢,實在也是讓李君博大大地心疼了一把。

“算了,都這個時候了,還計較那些幹嘛?人家的輪胎老了,不多索要些車錢,就這破路沒準兒就爆了幾個車胎呢!豈不是虧大了……”李君博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儘量將心裡那還在隱隱作痛的心態調節了一下,向那邊閃著微弱燈光的大門走去。

與此同時,就在李君博想象完方才的話之後,正在路上疾馳的那輛回城計程車,就是正在心裡為了今晚終於又撈到一條大魚,而美滋滋地往回開的那輛,突然間一陣異樣的抖動子車子底盤傳來,任憑那位就要收工回家睡覺的司機大哥如何地去掌握平衡,也根本把持不住起來。

好不容易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那還未從驚恐中停頓下來的計程車司機,趕緊開啟車門跳了出來檢視,等他下來藉著微弱的行車燈看清自己的車子到底怎麼了之後,都快哭了,只見那四條輪胎無一不是癟癟的樣子癱在那裡,就像一頭死豬一樣根本就再也動不了半分。

“天吶!怎麼會這樣?這不是見鬼了嗎?嗷嗷……我怎麼這麼倒黴呀!一起爆了四隻胎,可讓我怎麼活呀!!”計程車司機一邊拍打著車頂,一邊哀嚎著。

可是當他的手剛拍在那車頂之上,耳輪中就聽見他這輛愛車的後備箱裡,傳出了一聲巨響,嘭……,後備箱的蓋子被崩開了,裡面放置的那隻新買的還一次也沒有用過的備胎,打著旋兒飛起來足有兩人多高,隨著一聲的一響,掉落在他的面前,又滾動了幾下這才不動了,彷佛在揭示著什麼一樣!

“啊……!”計程車司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了,他那既驚恐又呆滯的神情昭示著,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