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的物件,對於我,也是唯一的物件。。。。。。”

他畢竟臉皮薄,說到這樣大膽的言辭,耳朵已紅了起來,聲音也漸低下去。

然而,難得有這個說話的機會,是不該中途而廢的,是以他竟堅持下去了,咬了咬牙,把最後一句也說了出來,“那件事,你只可能和你做,絕不可能和第二個人做。我把這話,就當發毒誓一樣的來說,你信不信?”

白雪嵐五臟沸騰,把他一把抱緊了,喊了一聲,“親親!你何必發毒誓?我對你,再沒有不放心的!我只怕自己是在夢裡。”

宣懷風感覺著他的懷抱,知道他是真正激動了,自己也心潮澎湃,回應著他,把唇主動送上去。

彼此舌尖溼溼地一觸,就如通了電流,濺起火花一般。

兩人天雷勾動地火,簡直忘乎所以,門外敲了兩三下,驀地把一對小情人驚醒過來。

宣懷風趕緊鬆了手,轉頭去看,恰好夥計把門推開,單手託著一個盤子。

夥計說,“客人,菜已經下鍋了,燉的好材料要耗些時間,兩位先吃點小菜,墊墊肚子。”

說著,便把幾個小碟子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