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不要開玩笑啦~我們能是做出什麼壞事的節目組嗎?”策劃組哥哥笑得親熱,顏羅卻怎麼看怎麼覺得有貓膩。

“真的?”她狐疑。

“我們不是站在一條船上的嗎?我們能害你嗎?”他神神秘秘道,臉上依舊帶著濃濃的笑意。

顏羅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她又不是節目組的嘉賓,沒事坑她做什麼?

“顏南摯他們呢?需要我叫他們起床嗎?”忽然想到各種整人小妙招,顏羅開始摩拳擦掌,“我很會叫人起床的。”

“不用了。”策劃組的哥哥表情變了變,忽然多了些同情,“他們四點就被叫起來拉練走了,現在嘛……估計快走到遊樂園門口了,你直接上節目組的車吧。”

顏羅:“……”

現在是早上七點,所以他們走了……三小時。

《我們能是做出什麼壞事的節目組嗎》

她的右眼皮一陣一陣跳,顏羅捂住右眼,默默安慰自己,“迷信,這都是迷信。”

左眼跳財,右眼跳迷信,肯定沒錯的。

——

早上七點的遊樂園。

若是在之前,此時的遊樂園門口早就圍著一群迫不及待的小朋友們,牽著家長的手嘰嘰喳喳等著開園。

可是今天不一樣,因為財大氣粗的導演,包!圓!了!

現在的遊樂園門口,只有一群七零八落,死氣沉沉的枯萎花骨朵們。

“蒼朮,我好像看到了……”顏南摯迷迷瞪瞪,虛弱出聲。

蒼朮扭頭看他一眼,又將眼神收回去,不在意道,“看到誰了?”

“看到了我的——曾曾祖母,她是不是來接我回家的?”

顏南摯困得眼皮都幾乎睜不開了,意識出籠,恍惚間看到了自己過世已久的曾曾祖母。

“缺德啊,喪盡天良啊!毫無人性啊!令人髮指啊!”

容時頂著兩個掛在眼瞼下的大黑眼圈,豎著手指義憤填膺。

一個容時,說出了在場的所有人的心聲,一大半的人都是勉強穿戴整齊,雞窩頭黑眼圈都是標配,個個素面朝天,一點隔離防曬都沒有塗,四點鐘被人突擊從床上挖起來,就這麼徒步走了三小時。

三小時啊!

在場最體面的就是池馳,蒼朮和白子輕,髮型梳得整齊利落,雖然也沒做造型,但臉上乾乾淨淨,沒有一點青色胡茬和倦色。

顏南摯看得眼熱,可惡,他們看上去怎麼會發光。

“你好心機。”看著蒼朮依舊是活力滿滿頗有姿色的男高模樣,顏南摯痛心疾首譴責他,“還是不是好兄弟了?居然自己一個人偷偷打扮不叫我?”

蒼朮斜著眼睛看了他,嗤笑一聲,“我叫你起床跟我去吃飯,你不去,怪我?”

他的作息一向很規律,從小到大從來沒熬過夜,就算是過年也無法阻擋他入睡的腳步,九點睡,四點起,媽媽誇他好身體。

“我有病啊我四點跟你去吃飯。”顏南摯脫口而出。

所有人得到了蒼朮的答案,都放下心來,不是所有人都跟蒼朮一樣有病,四點就去吃早餐。

“那你們兩個又是怎麼回事?”容時抱臂哼哼,“背叛兄弟們是吧?”

池馳和白子輕對視一眼,白子輕無奈地笑笑。“我們那時候還在舞蹈房練舞,還沒來得及睡。”

這兩位更是重量級。

容輕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昨天又沒回來?連續一週通宵,閻王殿裡都得供你倆啊。”

“哪有那麼誇張。”白子輕淺笑了聲,看向池馳的眼光滿是抱歉,“我基礎不好,還是辛苦野哥願意教我。”

他基礎不好,所以每次都會獨自留在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