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說完,坐在帳篷裡。

“老大,咱倆擠擠啊,你往那邊點。”

夜稍微給鎮海讓了個位置。

鎮海稍微過了一會。

感覺帳篷有點小,容不下他們。

“老大,要不,我們把這個帳篷拆了吧,反正你都做出來一個小房子,我們在這個帳篷裡幹什麼?把小房子擴大一點不就行了。”

夜感覺也是。

於是將手放在帳篷上,一股純黑色的力量擴散至整個帳篷,瞬間帳篷消失了。

而同時,小房子上也突然升起了一塊漆黑的地磚。

夜又將小房子擴大了一點,這一瞬間,一個三室兩廳就出現了。

“這是我用力量凝聚出來的,我們能在這休息一晚,你先挑房間吧。”

鎮海看了看這個三室兩廳,他不由得感嘆,早知道就不拿出這個帳篷了,現在帳篷還被毀了。

浪費啊,一個帳篷要不少摩拉。

即使他們商會有錢,也不是這麼造的呀。

在望舒客棧的冥,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點發慌。

摸了摸自己的頭,嗯,還在脖子上。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恐慌的感覺?按照我的瞭解,在璃月的那個傢伙,見我的第一面,總不能就要砍了我吧?”

他仔細想了想。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不過他並不在意,大不了和他動手唄。

反正,最多平手。

再多不可能。

這個時候門外。淮安敲門。

“客人,您的。菜已經準備好了。要我們給您端上來嗎?”

“呃,不用了,我過會自己去吃。”

第二天。

冥起床,沒多久就離開望舒客棧了。

而在他走之後,望舒客棧的頂上。一個帶著面具的少年看向遠處的冥。

“他又來了啊,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帝君要怎麼處理他。”

他昨天晚上就看到了,沒有,只是沒有貿然出來和他打招呼。

幾小時後,冥來到一個山腳。

嘴裡還咬著一個包子。

“只要再走過這個山,應該就差不多到了璃月港了。”

他突然噎住了。

捶了捶胸,沒捶下去。翻開揹包。打算找水喝。

而此時,天空中一把純黑的鐮刀旋轉著衝著他就來了。

冥將水杯拿了出來,而鐮刀正好將水杯切開。

沒有傷到冥,卻將水杯的底給切了。

水杯裡的水就這麼流了出去。

冥睜大了眼睛,他還沒喝呢。包子還噎著。

鐮刀插在地上。

銀白的刀鋒,加上通體漆黑的刀柄。

冥還沒看呢。

鐮刀突然飛起,對著冥的臉就是一刀。

冥勉強躲了過去,翻找揹包找水。

同時,另一隻手還一直在敲自己的胸口,想將這包子順下去。

而此時,鐮刀的周圍緩緩浮現出了個人影。

夜出現在鐮刀旁邊。

踢了一下鐮刀,將鐮刀扛在肩上。

“孫子,我等你很久了,讓我砍一刀吧。”

“唔唔唔。”

冥依舊拍著胸口翻找著揹包,終於讓他又找到了水,喝了一口。

將包子嚥下去之後。他撥出一口氣。

“呼,活過來了,我差點被一個包子單殺了。”

冥正感慨呢。

在他面前鐮刀又飛過來。

他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鐮刀飛回夜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