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童?我今晚怎麼就沒見到這幾人?”

許捕快咬了咬牙,知道其中必有貓膩,眼見天亮了,便說趁早下山。趙辰尋聖使無果,便想著聖使在山上,也不可能插翅而逃,在山下守著未嘗不可。

雪一停,大夥便把腳上綁上防滑的木料,起身下山。到了山下,洛陽王府的人早已在山下等著,趙辰剛想讓人給洛陽王送口信,沒想到那人卻先遞了一封密信給他,上面只有六字:“宮中有變,速回。”

趙辰知道事情不小,只有忍痛舍了聖使,起身回洛陽。許捕快讓其餘人先帶著朱總鏢頭等人回洛陽,自己一路騎馬狂追,一路追一路問,卻沒有得到任何方勝蘭的訊息。

此時,谷水鎮一戶家裡,農婦把熱水和草藥放在了廂房前,招呼著孩子準備下地幹活。今晨,一匹全身如墨的馬,帶著二人到了這裡,來人很是大方,塞了一錠銀子,借了一間房,要了一些熱水和平常用的草藥。

農婦沒見過什麼大世面,見這兩人都是女子,談吐大方,不像惡人,看臉色似乎是身體不太好的樣子,便行了個方便,收拾了一間房給她們。

折騰了一早上,蘇競雲和方勝蘭趕回了洛陽,帶著墨麒麟一路趕到了谷水鎮。蘇競雲身體底子好,加上方勝蘭帶著的金瘡藥,勉強撐到了現在。方勝蘭身體倒比蘇競雲好一些,只是一路顛簸,也是疲憊不堪。

兩人進了屋,方勝蘭把蘇競雲扶到床上趴下,自己拿出移位換宮*來,仔細研讀。

蘇競雲動了一下,方勝蘭連忙拿著移位換宮*,過去坐下:“競雲,你還好嗎?”

蘇競雲有氣無力地說:“還好,熬過那陣也還行了……勝蘭,這移位換宮*,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還能……還能雙/修?”

方勝蘭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其實當時我也有些奇怪……為什麼五年前那次,你會突然……突然那樣,我還以為你是心思太單純,可後來一想,大概是你悟性高,即使沒看見後面下篇的內容,還是領悟到了除了血飲以外的東西。還有那幾次為什麼我飲了你的血,並沒有上癮,大概是因為我們……接觸了,然後抵消了血的影響。後來在軒轅冢那次,我已經不行了,這移位換宮*掉到了水裡,被你看見了……”

方勝蘭聲音越說越小,臉色也越來越緋紅,蘇競雲偷偷從被窩裡伸出了手,和她握住了,小聲問:“那我們現在,也要替你解毒嗎?”

方勝蘭輕輕“嗯”了一聲,然後低頭看著手裡的秘籍,不說話了。蘇競雲看她半天沒動作,耳朵卻越來越紅知道她是害羞了,於是大膽的問:“練這個功,是不是得先脫衣服啊……”

“嗷~”

方勝蘭沒應她,房間角落裡倒有個東西應了她。兩人低頭一看,卻看見兔猻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盯著她們,就等著長針眼。

“呀,它怎麼還在!”

方勝蘭把秘籍放下,說:“我先把它牽出去,給它弄點吃的……你……”

蘇競雲趴在床上,覺得背上本來不痛的傷口被方勝蘭這樣遮遮掩掩的一撩撥,反而火燒火燎的痛了起來。

“我怎麼了……”

“你就先把衣服脫光了吧。”

方勝蘭說完這話,逃也似的牽著兔猻準備出屋,兔猻卻倔得很,死命要呆在屋裡蹲牆角。

“嗷嗷嗷嗷……”(我要留下!)

“乖,我們出去。”

“嗷嗷嗷……”(屋裡暖和!)

若是在平日裡,這兔猻怎麼也不是方勝蘭對手,可方勝蘭有毒在身,本身力氣就小,兔猻又是毛茸茸肉呼呼一大團,脾氣也暴躁,這一拉一扯,竟然成了拉鋸戰。

就在這拉扯間,蘇競雲早已經把衣服脫光,裹著被子跳下了床。

“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