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希望,甚至想要跟你結婚,可你呢?”

“我不是有意的。”

何況摔倒也是俞思自己不小心摔得,說起來受傷跟江譽關係不大,“你要是真的關心俞思,就快點過來,而不是在電話裡跟我爭執。”-

段寒成送元霜到了醫院。

又怕元霜不分青紅皂白上去就罵江譽,到時候場面太難看總是不好的。

有他在場,兩個人都能收斂一些。

“江譽不是那種會動手的人,一定發生了點誤會,你千萬不要上去就罵人。”

“我不會罵他的。”

元霜看似冷靜,心中卻已經將江譽罵得狗血淋頭,就算段寒成這麼說了,她還是冷笑一聲,“我不會罵他,但我會打他,他是怎麼欺負俞思的,我就怎麼還回去。”

“你好歹是個姑娘,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那他還是個男人呢,憑什麼去打思思。”

看來自己說的話她是一個字也沒聽到心裡去。

段寒成忍不住嘆息,“我想一定不是江譽動了手,這樣,就等思思醒了之後,看她怎麼說,如果她說是江譽動了手,那我隨你怎麼處理他,好嗎?”

這種時候,段寒成竟然還在為了江譽說話,不僅不關心俞思,反而在想方設法替江譽開脫。

到底都是男人,又是在一起工作那麼久的上下屬,會站在一條船上,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元霜意味深長看向段寒成,那眼神讓他不寒而慄,“你別那麼看著我,我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

“俞思被他欺負成這個樣子,也沒見到你為了俞思說什麼話,現在知道就事論事了。”

一句廢話懶得跟段寒成再說下去。

元霜側過身,看向窗外,儼然是將段寒成當成了跟江譽一條戰線的敵人。

段寒成無奈發笑。

趕到醫院,元霜一聲招呼都不打便下了車,接著往樓上跑去,看到坐在床邊守著俞思的江譽,將他當成了透明人,只瞥了一眼便走開,站在俞思身邊,看到了她頭上裹著的紗布。

“怎麼會這麼嚴重,是不是你對她動了手?”

這種揣測並不是無意義的。

相反,很有可能。

江譽現在這樣的暴怒性子,每時每刻都有可能因為生氣而對俞思動手,何況下午自己又跟他說了那樣的話。

元霜一面生怒,一面責怪自己,“你怎麼能這樣,下午那些話是我擅自跟你說的,跟思思無關,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對她動手!”

“我沒有打她。”江譽難得感受到被冤枉的滋味,“這傷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