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連隊都沒有訓練過麼,入伍八個月了連100個俯臥撐都完成不了。

女兵的話,羅以歌還能稍微理解點,看著站成一整排的女兵,羅以歌微不可見的嘆息一聲。

按照以往的淘汰制度的話,這些女兵都毫無疑問的得走人。

但……

看著本就為數不多的女兵,若再這樣淘汰下去就所剩無幾了。

他們也許應該再給她們一次機會,選拔期是半年,若到最後她們還不行,到時再淘汰也不遲。

“你們完成了多少?”羅以歌出聲詢問著那三名男兵。

“95。”

“98。”

“96。”

還好,也不算太少,還可以接受。

說了要一視同仁,若不淘汰女兵,羅以歌不可能單獨將這三名男兵淘汰掉,

“你們聽著,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三天,三天後,我必須看到你們能圓滿完成任務。聽到沒有!”

低沉有力的聲音響在耳邊,出列的十幾名戰士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個個睜著驚疑的眼睛看著羅以歌。

意思就是說,他們不用捲鋪蓋走人了?

眼睛再次睜得更大,難道真的可以留下來。

本來他們都做好離開的準備,突然之間喜訊落到自己頭上,他們都有些不敢相信,畢竟特種兵的選拔要求擺在那裡。

“保證完成任務!”反應過來後,十幾名戰士像是喝了興奮藥般,個個伸直脖子吼道。

對他們而言,剛才那種感覺就像是走到懸崖邊,眼看著要掉下去了,卻突然被人獲救,劫後餘生般的感覺。

看了眼時間,離操課結束還有五分鐘,上午的訓練也告一段落了,羅以歌便讓他們休息五分鐘。

戰士們瞬間擴散開來,在火熱的太陽下,或三三兩兩跑到訓練場的樹蔭下,或原地徘徊的談笑著,或舒筋括骨做著各種體能訓練。

羅以歌遊蕩了一圈來到危慕裳身邊,看到羅以歌的到來,顧林識趣的不動聲色的一步步遠離著危慕裳,隔個幾米的距離飄蕩著眼神。

見羅以歌朝她走來,危慕裳瞅他一眼,不躲不閃,更不主動搭理,就這麼晾著。

“覺得他怎麼樣?”站在危慕裳身旁,羅以歌看著訓練場中,跟西野桐交談著的祁覆道。

“?”沒頭沒尾的,危慕裳不明白羅以歌說的他是誰,抬頭看他一眼後順著他視線看去,落在了祁覆身上。

“什麼怎麼樣?”收回目光,危慕裳淡然著嗓音回道。

好像羅以歌對祁覆滿感興趣的,但以前在新兵連也不見他們多熟的說。

“全部,什麼都怎麼樣?”

“……”危慕裳一挑眉又瞅了羅以歌一眼,視線再次移到祁覆身上,想著自己知道的,關於祁覆這個名字的形容,“冰冷,軍事天才。”

“……然後呢?”等了半天,也不見危慕裳接著說下去,羅以歌看向她再次問道。

“沒有然後。”眉頭微皺,危慕裳瞅著羅以歌,上上下下的將他打量一遍,他到底想說什麼?

“你沒說他其他方面怎麼樣?”比如,他的感情史?你對他的感覺?

雖然羅以歌很不想承認,但畢竟站在客觀角度來說,祁覆要貌有貌,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也有點,雖然性格冷了點,但現在的女孩子不都喜歡冷冰冰酷酷的男孩子麼。

難道危慕裳就沒發現這些?

“其他方面?不怎麼樣。”不明白羅以歌說的其他方面是指哪方面,但不管哪方面,危慕裳都沒有興趣就是了。

最起碼現在她對祁覆什麼興趣都沒有。

羅以歌笑了,笑得眼都快眯起來了,但想到這是訓練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