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顧林一轉頭就見危慕裳有滋有味的在啃著麵包,她當下就被刺激到了。

危慕裳什麼時候這麼沒危險意識了,她現在竟然還吃得下去,任務完成不了還不定羅以歌怎麼收拾他們呢。

到時別說吃飽喝足了,他們估計就連睡都沒得睡。

“死了那就更不能做餓死鬼了,我還是吃飽了先。”說話間危慕裳已經三兩下啃完了一個麵包,她順手拿起第二個麵包張口便咬了下去。

“……”看危慕裳那模樣,顧林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在她身旁坐了下來,不過她可沒心情吃。

“我覺得危慕裳說得對,就算死了也不能做餓死鬼,我也吃飽了再說。”

見危慕裳啃麵包啃的津津有味的,淳于蝴蝶便發覺她的肚子也在抗議了,然後她也果斷的在一旁坐了下來啃乾糧。

轉眼的瞬間,看著其他人都坐在樹下啃乾糧的模樣,顧林便悲哀的發現,他們七個人,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在擔心他們現在的處境該怎麼辦。

“船到橋頭自然直,吃飽了才有精力想。”見顧林的眉頭一直都緊皺著,危慕裳奉勸道。

一直以來都是顧林勸她別那麼多,什麼時候顧林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

“哎,那你的想法是?”顧林側頭,一把抓過危慕裳吃了一半的麵包張嘴就啃。

食物被搶,危慕裳瞪眼,接著她又從揹包搜出一個麵包來啃,她不喜歡吃又乾又硬又難下嚥的壓縮餅乾,還好她還有老兵的麵包可以吃。

“我想渡河。”聲音不是很大,危慕裳嘴裡吃著麵包,黑瞳默默的看著前面的河流淡聲道。

“咳……咳咳,你說什麼!”顧林剛好在喝著水,聽到危慕裳說想要渡河,她一個氣息一個不順就嗆了一聲。

其他人也聽見了危慕裳的聲音,除了祁覆跟西野桐微訝異的眼神,剩下的都睜大一雙眼驚恐的看著危慕裳。

河流裡的危險誰也不知道有多大,但絕對不安全就是了,就像藍軍猜測他們不會渡河所以沒在這邊安排兵力一樣,他們也沒想到危慕裳會選擇要渡河。

“危慕裳!你說什麼?”淳于蝴蝶雖然之前說得輕鬆要游過去,但自從看到真實的河流後,這個念頭她便再也沒想過了。

那也,太不要命了點。

水火無情,河面那麼寬,若是進了河,那可就是無依無靠的獨自一人了。

在水裡有發生點什麼,退回遠,前進就更遠了,到時他們可就真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了。

雖然之前吸引火力什麼的淳于蝴蝶很積極,但那畢竟是演練,真掛了也丟不了命。

但現在不同,現在這可是真水真河,真要有點什麼,可是真的會淹死你的。

淳于蝴蝶嚥了咽嘴裡難以下嚥的乾糧,她還年輕,她真的還不想死。

雖說下去不一定就會沒命,但那也太過危險,而且,這可是演練,河對岸也並不是真槍實彈的敵人,若是為了一個演習丟了命,這多不划算。

像是意料到他們會是這種反應,危慕裳黑瞳認真的一一看向他們,

“渡河!”危慕裳的聲音依舊不是很大,但她淡淡的語氣卻異常的堅定。

“我們所剩的時間並不多了,如果我們繞到上流與藍軍發生衝突,再衝出重圍一路槍戰著逃到藍軍總部的話,你們自己算算這路程有多長,這裡需要浪費多長的時間?”

危慕裳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冒這麼大的危險去渡河,但現在,他們若想要完成任務,這是最快最簡單的方法。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藍軍之所以沒有將兵力放在這片叢林,就是想到了他們不會渡河,就算到了這裡也定會轉移陣地。

就是因為藍軍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