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訓練。

而在他們訓練期間,司空姿千就一直站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的就那麼直直的站著,誰也不知道她想幹嘛,受傷了不能訓練就在宿舍待著唄。

一直到操課結束的號角響起,羅以歌才讓他們解散。

司空姿千站的通道是回宿舍最近的一條道路,通常情況他們都走那條道。看著司空姿千站在哪裡,羅以歌本想繞開的,但本來沒事他一繞倒有些奇怪了。

於是,他就跟隨人流朝她走了過去。

身邊陸陸續續有人從身邊走過,都怪異不明所以的看她一眼,司空姿千微垂著頭貌似不好意思極了,卻在羅以歌走到眼前時果斷的喊住他:“羅隊……”

柔柔軟軟的嗓音聽得其他男兵酥麻不已,羅以歌卻是臉色一沉,停下腳步看著她:“怎麼了?”

不是他不待見司空姿千,而是他覺得女人是個麻煩的動物,能少接觸就儘量少接觸。

被羅以歌關心的一問,司空姿千霎時淚水溢滿眼眶,蠕動著嘴唇,可憐兮兮我見尤憐眼巴巴的看著羅以歌。

司空姿千長相是介於清純與妖媚型的,這麼一哭,似純似媚,看得其他男兵心神蕩然,恨不得上前一把摟著她安慰。

但那是對其他男人而言,見她哭羅以歌的臉色更沉了,半響也不見她說話,便冷著聲音道:“你到底怎麼了?”

再不說他可要走了,他們的工作早分工好了,曲封重點操練老兵,他主管訓練戰士,其他亂七八糟的事全歸一號管,他沒那麼有空攬下一號的差事。

“我……我,一號說,我受傷了不能再訓練,要我回連隊去……”她是奔著特種兵的榮譽來的,見了羅以歌她就更不想回去了,怎麼能讓一號就這麼打發了她呢。

她覺得,以她的姿色,想要套住一個男人是易如反掌的事,從以往的經歷來看她就有這個信心,只要她看上的男人,最後沒有一個逃得了她的手掌心,無一例外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對於羅以歌,司空姿千現在的感覺是勢在必得,所以她會使出渾身解數來讓他拜倒的。

“那你就回去,來這裡幹嘛。”看一眼她的腳,羅以歌想也不想道。

一號的決定是明智的,這腳少說也要一個月才能好,不回去難不成還留在特種基地養傷。

“我……我不想回去!我能訓練!”似是沒想到羅以歌這麼快就拒絕她的請求,司空姿千堅決的脫口而出,眼淚更是噠噠噠地往下掉,她就不信羅以歌看見她流淚能不動搖。

見她哭得甚是傷心,好像真能不顧腿傷接著訓練一樣,羅以歌眉頭一皺:“行了,這事回頭再說。”

說完就想越過司空姿千向前走去,可剛走一步他又被司空姿千叫住:“羅隊……我,我怎麼回去?”

見羅以歌就要與自己擦身而過,司空姿千連忙開口叫住他,說完她就羞紅了一張臉,她想起了羅以歌之前的懷抱。

寬厚的,溫暖的,有安全感的懷中。

如果……

他能再抱自己一次……

想著想著司空姿千就羞紅了雙臉。

危慕裳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恰好聽到司空姿千欲語還休的怎麼回去,瞬間她心裡就笑了:裝什麼裝!喜歡羅以歌直接撲上去不就好了。

危慕裳非常不待見扮清純裝風騷的女人,就跟危家那個她名義上的姐姐一樣。

走回去唄!

聽到她說怎麼回去,羅以歌腦海中突然就浮出這幾個字,難不成還要他抱……突然的,羅以歌才想到她的腳,然後他臉色更暗了,他可不想再抱一次。

眼一掃,羅以歌隨口將走過他身邊的女兵叫住:“你們兩個站住。”

“羅隊!”

“羅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