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疼痛下,金毛狼狗就再也沒忍住的提醒眾人,它的存在了。

“金毛?”顧林一驚,連忙瞪起眼睛看向對面機頂的金毛狼狗,“你不是呆在機艙裡麼?”

顧林納悶,金毛是什麼時候跑到駕駛艙裡的,她怎麼不知道。

‘汪汪汪!’一見顧林終於發現了它的存在,金毛狼狗立即委屈的汪了幾聲。

誰能告訴它,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就算玩也不能就它一條狗動,其他人都死趴著一動不動吧。

“金毛!”危慕裳也一驚,她也一直都沒發現金毛狼狗何時到駕駛艙。

危慕裳連忙掃了一眼羅以歌,應該是他進來的時候瞬間帶進來的吧。

“金毛乖,沒事哈!”瞪著眼後仰著看著金毛狼狗,危慕裳柔聲安撫了一句。

此時此刻,危慕裳是那個恨吶,早知道她就不求著羅以歌帶金毛狼狗回部隊了。

賠了自己不說,現在還得把金毛的狗命也搭上,太TM不划算了。

‘嗚嗚……’像是聽懂了危慕裳的話,金毛狼狗被擠在機頂與隔離門間動彈不得,聳拉著耳朵回了危慕裳一句。

金毛狼狗的一出小意外之後,整個機艙再次陷入了死寂中。

眼見閃電劈天,雷聲震耳,每個人的心境都不盡相同。

整個駕駛艙,也許最平靜的就是羅以歌,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但他看起來一點事兒也沒有。

最起碼危慕裳是這樣想得,她耳邊聽著一陣又一陣的雷聲,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羅以歌。

看著越來越失控,卻是意料之中的情況,危慕裳心裡什麼都沒有,就只是靜靜的看著羅以歌。

看著羅以歌片刻不停的在儀器上移動,飛機卻毫無變化的手,危慕裳的心異常的靜謐,任憑天際的閃電雷鳴如何翻滾大作,她依然是眼也不眨的看著羅以歌。

看著這樣鎮定的羅以歌,危慕裳突然就覺得,如果……就這樣的話,也是不錯的。

所謂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最起碼,她死的時候,身旁還是有一個羅以歌的。

“慕兒,握緊副駕駛座的操縱桿!用力向前推,拼盡全力推!”

就在危慕裳以為羅以歌終於也有失算的時候,他出聲了,雖然他的聲線沒有一點的起伏,卻帶給了她們一絲希望。

“是!”一接到命令,危慕裳連忙放開了扣緊扶手的雙手,在翻轉的機身中,雙手勾住副駕駛座的座椅腿。

扛住想要向後反倒的身軀,危慕裳雙手死死的抓緊操縱桿,使出全身的力氣向前推著。

“慕子,使勁加油!”見上方的羅以歌跟危慕裳艱難推動著操縱桿的手,顧林忍著倒立的不舒服,連忙出聲給他們加油打氣道。

“危慕裳,用力用力!要是能逃過這一劫的話,我以後每天請你吃雪糕!”淳于蝴蝶盯著危慕裳使勁到指節泛白的手,脫口而出的給她加油著。

“……”此刻的氣氛有多沉重就不說了,眾人著實被淳于蝴蝶的請你吃雪糕一詞,給爆了陣陣的冷汗和無語。

淳于蝴蝶的腦子是雪糕做的麼!

‘汪汪汪!’似是知道危慕裳的手決定著他們的命運般,為了自己的狗命,金毛狼狗也奮力朝危慕裳狂犬了兩聲,它還想要自己的狗命。

羅以歌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雙手拼命的向前推著操縱桿,因為出力太大,羅以歌的手背漸漸浮現出一條一條的青色血管。

“慕兒。”手上的力道不減,羅以歌突然就溫柔的看著危慕裳,嗓音異常的輕柔,“我愛你……”

這是羅以歌第一次跟危慕裳說著這三個字,他本想等到危慕裳認出他,承認愛上他之後才說的。

但現在,羅以歌沒有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