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個防守漏洞,機不可失的腳下一蹬一個跳起,右腳就攻擊迅猛的踢向他的腦袋。

尤金·金斯利看到危慕裳突然朝他快速踢來,勁道十足的狠腿,連忙上半身微微後仰,伸手就快速的抓住了危慕裳快要踢到他面門的腳裸。

攻擊出去的右腳突然被抓住,危慕裳的身體靈活的反方向一轉。

“啊——”

就著被尤金·金斯利緊緊抓住的右腳為支點,身體與地面平行的凌空一個旋轉,左腿就以同樣迅猛的力道踢向了尤金·金斯利。

“嗯……”

對於危慕裳接連而出第二腳,尤金·金斯利並沒有設防到,被猛地踢中頭部後,他連忙放開危慕裳的腳急急往後退去。

“好……”看到危慕裳終於擊中了一回尤金·金斯利,加爾·丘吉爾就忍不住想為她拍手叫好,驚呼聲卻被傭兵肅殺的冷眼給強逼了回去。

危慕裳在踢中尤金·金斯利,右腳也得到自由後,盤旋在半空中的身影一個瀟灑旋轉,左腳率先著地後,右腳也緊跟著穩穩落地了。

尤金·金斯利被危慕裳踢得腦袋嗡嗡響,急急後退的身影在經過一棵大樹時,快速的伸手攔了一下,才堪堪穩住差點摔倒在地的身影。

穩住身形後,尤金·金斯利甩了甩嗡嗡作響的腦袋,這才微眯著眼綠眸兇狠的盯著危慕裳。

他竟然讓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得手打傷了他!

這樣的歷史在尤金·金斯利這裡,是絕無僅有的唯一一次。

黛娜·安妮的金色瞳眸簡直要瞪出來了,緊張的看著黑暗氣質瞬間爆棚的尤金·金斯利,她竟然第二次看到他們高高在上的老大被人打了。

震驚的視線緩緩移到危慕裳的身上,這一刻,同作為女人,黛娜·安妮竟然有些欣賞起危慕裳來英雄命運。

敢跟一個身手如此厲害的男人單挑,還成功的得手了一次,她是不是該為她們女性同胞鼓一次掌。

危慕裳也察覺到了尤金·金斯利瞬間變化的氣質,怎麼說。

就像一個站在太陽光線陰影下的人,突然之間進入一個全面黑暗的環境一樣,反差不是一般的強烈。

看著渾身籠罩在黑暗中,朝她一步步走來的尤金·金斯利,危慕裳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雙腳也跟著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但僅退了一步後,反應過來的危慕裳立即堅定的站在了原地,打死也不讓往後再退一步。

如果說之前的尤金·金斯利是一條出來撒太陽的黑蟒蛇,那麼現在的尤金·金斯利,則是一條冬眠剛醒過來的黑蟒蛇。

且他是被驚醒的,很不幸,導致這一切的人,就是危慕裳。

不管是什麼蛇,冬眠被打擾他們的攻擊性都會比平時大大增強,更別說是黑蟒蛇這種毒蛇了。

危慕裳握緊了拳頭,看著這樣氣場太過強大的尤金·金斯利,她突然就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事實證明,尤金·金斯利也沒給危慕裳再次出手的機會,他再快要靠近危慕裳時。

突地就以詭異的前進步伐,一下就躥到了危慕裳面前,並且伸手直接掐住了危慕裳的脖子,直接推著她往前進,一直到把她推到一棵樹上頂著為止。

危慕裳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尤金·金斯利閃動的身影,她就被掐住脖子。

尤金·金斯利的手很大,幾乎要把她的整個脖子都禁錮在他的掌心了。

被推著快速往後退的危慕裳,雙手緊抓著尤金·金斯利掐著她的手,想要扳開卻根本就動搖不了他半分。

呼吸越來越困難,吸進肺裡的氧氣也越來越少,危慕裳漲紅了一張臉,被尤金·金斯利掐著貼著樹,一點一點的舉了起來。

“裳!”祁覆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