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利還是謹慎著追問了一句,羅以歌不可能會給他太大的便宜。

“那更簡單,如果你還能有命活著的話,就徹底打消你的可笑念頭。”

羅以歌隨意的看了眼尤金·金斯利身後的十六人小隊,說的理直氣壯信心十足,絲毫不覺得尤金·金斯利人多,他就處於弱勢,就該低頭。

“如果我不呢?現在這種情況,你應該知道,若群戰你肯定贏不了我。”

尤金·金斯利在思索了片刻後,直視著羅以歌反問了一句,他彷彿在等羅以歌給他一個理由。

在雙方戰鬥力基本相等的情況下,多一個人便多了不止一分勝算。

更何況,跟那些還沒畢業的獵人學員相比,尤金·金斯利可不認為他的傭兵會不如他們。

眼下的情況,很明顯是他佔優勢掌握著主權,尤金·金斯利完全可以拒絕羅以歌的獨戰宣言。

“雖然你人多,但就算群戰我也未必會輸。再者,你會同意的。”一陣清風吹拂而過,將羅以歌的雙眼吹得越加深邃捉摸不透了。

尤金·金斯利近距離的看著羅以歌,眼前這雙深邃的瞳眸,比他上一次見到的時候,更加的深不可測看不穿了。

就這麼眼也不眨的跟羅以歌對視著,尤金·金斯利的腦中便快速的計算著,權衡著利弊。

如果他直接雙方開戰的話,他贏得機率肯定會更大。

但這樣他最後也未免擒獲的住羅以歌,且,就算羅以歌最終落入他手,他也會想辦法逃走。

要達到他最終的目的,對羅以歌而言,絕對是一個漫長的心裡轉換過程。

若尤金·金斯利採取第二種方案,直接跟羅以歌對戰的話,勝算遠不如第一種方案來得大。

但他最終若贏了羅以歌的話,那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喜事。

羅以歌的性格絕對是一個說到做到說一不二的,願賭服輸,他答應了的事,便不存在反悔這種事。

一番思索,若兩個方案最終的結果都是勝利的話,與尤金·金斯利而言,肯定是第二種方案來得划算,省時省事還沒副作用。

“羅,這可是你說的。”尤金·金斯利往後退了幾步,直接就動手開始卸揹包卸槍支,很顯然,他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他的選擇。

對於尤金·金斯利的選擇,他身後的馬特·亨利及一眾傭兵戰士,顯然都有些不解。

他們一起上直接幹掉對方不就行了,真心不明白他們老大在繞什麼彎路子。

但即使不解,一眾傭兵卻沒人出面去制止提醒尤金·金斯利,只在一旁端著槍面露不善的緊盯著危慕裳等人。

危慕裳也沒想到尤金·金斯利會答應羅以歌的提議,她是越來越看不懂羅以歌和尤金·金斯利的無厘頭對話了。

“當然是我說的。”羅以歌見尤金·金斯利這副識趣模樣,嘴角輕輕一勾,隨即也動手卸著身上的揹包和槍支。

羅以歌揹包剛解下,就被他身後的西野桐接了過去,羅以歌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卸下胸前的狙擊槍交給危慕裳。

長槍交接間,危慕裳和羅以歌對視了一眼,羅以歌的眼神深深暗暗的,危慕裳還沒看明白他眸底藏著什麼,羅以歌就移開了視線。

羅以歌跟尤金·金斯利動手時,雙方都沒有絲毫的預警,都是上去就直接乾的架勢。

兩人的身手很快,若不仔細看,危慕裳都看不清楚他們是怎麼出手時,就看到兩抹人影在那兒一左一右的閃移著。

雙方的拳腳都很強勁,當他們碰撞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拳頭撞擊肉體的聲音,都讓聽得人覺得肉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尤金·金斯利左臂受傷的原因,危慕裳看到羅以歌的每次進攻,都會避開尤金·金斯利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