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專輯,明確說明,是因為喜歡這兩個歌星,特別量身定做。至於這兩張專輯的報酬麼,他說讓華星唱片自己看著辦,說他相信黎曉田叔叔,不會欺騙他一個小孩子。

說到這裡的時候,黎曉田當時一陣苦笑,接著就問,這些歌曲地歌詞到底是他寫的還是他父親,畢竟這兩張專輯裡闡述的東西,他怎麼也不相信是一個小孩兒能寫出來的。要說譜曲他還信,但說到歌詞,他怎麼也不信。

當黎曉田這麼問的時候,唐歡有過一陣猶豫,他當時就想假借自己父親地名義,也就是說,說明是自己父親寫地歌詞,不過馬上他又想到了,這樣並不是好辦法。

首先他父親未必會同意這麼做,早晚穿幫,其次,現在自己一家還在大陸,由於時代的緣故以及這兩張專輯地歌詞含義,如果是父親的名義,很可能為他引來麻煩。就這樣,唐歡毫不猶豫的選擇繼續硬撐,說明就是自己寫的。

對於黎曉田接下來的疑惑,他只是不斷強調,自己是天才,古時候甘羅12歲都能當宰相,自己跟他差不多大,寫個歌詞有什麼稀罕。而當黎曉田接著問他懂不懂這些歌詞裡的含義的時候,唐歡也說得頭頭是道,後來說興奮了,還把男女之情的事情也說了不少,這裡面當然包括一些限制級話語。

末了,面對聽得目瞪口呆的黎曉田,唐歡及時收口,然後聳了聳肩膀,說他雖然還沒經歷過,但可以看書,說前兩年大陸這邊黃書流行,他也跟別人看了幾本。這種書看多了,自然也就都懂了,又說古代像他這個年齡,都已經結婚有小孩兒了,這有什麼。反正,他說完這些好,讓黎曉田只是不斷的在原地搖頭苦笑,當然,也最終打消了黎曉田的疑惑。

就這樣,兩個香港人的這一次旅途中,收穫算是各不相同。

黎曉田是帶著兩張新專輯以及複雜的心情走了,而黃博高看似兩手空空,卻是帶著一腔雄心壯志去了。自然了,走之前,他們都留下了他們公司的電話號碼,也要了這邊廣播局的電話號碼,說以後還要經常聯絡,自然都是他們打過來,電話費算他們的。

其實在那天,唐歡跟兩個香港來人談完回家,準備趁著打盹地勁頭繼續睡一覺的時候。還被剛剛睡醒的老爸,也就是唐振國盤問了一番。

唐振國的這個盤問,也是攢了很久才找到只有父子倆的時候才爆發,畢竟自己的孩子父母最清楚,特別是當孩子還在童年的時候。因此,他對兒子在這麼短的日子裡發生的一些變化,其實都能感覺到。

以前,這種變化還有點慢吞吞,不太明顯。他只是在心裡下意識地疑惑著,甚至覺得兒子可能是在音樂方面真有天賦。才被發現而已。可等那兩個從香港來的人專門找自己兒子地時候,他就覺得不僅僅是這樣了。這寫信。歌詞……還有天知道自己兒子怎麼知道人家公司地址,又怎麼知道寫信給他們……最離譜的是,他寫信還用地是全英文!

這可不僅僅是有才華就可以,而是需要一定的社會閱歷才能做得出來的;再加上先前的蛋糕買賣,兒子看似玩鬧,其實現在想一下,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自己老婆當局者迷,最近掉在錢眼裡看不出來不要緊,但自己這個旁觀者……他的兒子。可是連北城縣都沒出過的人,一個才五年級的小學生!對了,還有那個英文,那封信他看過了,自己一個大學生連看都看不太懂。他真不能想象,這封信居然是自己兒子寫的。

唐振國曾經想過,他五年級,或者說十一歲的時候還在幹嘛?答案很明顯,還在跟人玩泥巴。過家家呢。

就這樣。帶著疑惑,唐振國開始對唐歡開始了父子間一次深入地交談。或者說盤問。

對於父親的疑惑,唐歡也是早有準備的,因此,雖然來得有那麼點突兀,又是在自己剛跟人耗神忽悠人完畢,正是腦子有點不清醒想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