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這絕對是很危險很危險。

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一個大靠山,一個強大國家作為靠山。單純以功利角度來看。美歐國家絕對不用想,自己地人種身份就決定不可能進入他們的主流核心機構,香港更不用指望,唯一的選擇,恐怕還是自己的祖國,中國大陸。

中國是一個大國,還是常任理事國,而這個大國那麼巧,又是一個窮國,而不是一個強國。當然,因為社會制度不同,掌握這個大國的,並非是金融家,而是那些軍事政治家,或者說是功勳階級。儘管自己並非功勳後代,不是太子黨,但是自己有龐大的資金,有特殊地背景,可以幫中國很多忙,這應該是目前正處在改革開放地中國最需要的一個角色。

想到這裡,唐歡又是渾身一陣冷汗,他不禁為自己先前的魯莽而感到一陣心驚。

是啊,突然的要求見最高領導,然後鬼使神差地暴露自己的底牌,又大言不慚的說什麼防止**……自己當時究竟在說些什麼?怎麼會那麼簡單就吐露一

不過再仔細一想,他也就釋然,畢竟他也是長在紅旗下,受黨多年教育,儘管後來網際網路時代變得不良民了,良心大大的壞了,但也就只敢私下裡說一說,真的遇到高官,其實跟其他小人物一樣,還是懷著一種敬畏之

因此,面對最高首長,表現的慌張,急於表現自己,甚至語無倫次,也就不難理解。

然後,既然是如此,最高首長並沒有全面認同自己的話,也就很容易理解了,畢竟現在的鄧首長,是一個走過腥風血雨,三起三落,經歷過多少大陣仗與勾心鬥角地老牌政治家,他地睿智,不僅在目前的國內是罕見地,在目前的國際上也一直是一個巨大的威懾力。後來很多人都說,多虧鄧首長,否則中國在冷戰期間那個複雜的時期,可能真要走上前蘇聯的道路,那時候,憑著中國的底子跟善於內鬥的特性,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

是啊,儘管不是第一個提出改革開放的人,但他卻是第一個率先敢於大膽改革開放的最高領導,然後,在文革之後,人們思想混亂,黨的政權面臨嚴峻挑戰,毅然發動一場戰爭,不但政治上凝聚了人心,鞏固了政權,軍事上也檢驗了中國部隊戰鬥力,從而開始了大規模軍事化改革,而在外交上,也跟美國的關係大大升溫,拉著美國壓蘇聯,並且也大大提升了中國在亞太地區的國際地位跟威懾力。其實中國就是透過一場越戰,才重新走出文革期間的陰影,一躍而在國際舞臺上顯示出自己的威力,也變相為之後的改革開放,提供了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

既然是這樣一個偉人,那麼自己一個憑著先知聰明,而沒有偉人特質的人,憑什麼認為他什麼都不懂?什麼是偉人,偉人在一定程度上,就在於能夠透過細微的小事,推斷將來,跟自己這樣特殊的存在是兩碼事,本質上不一樣。

當然了,具體經濟方面,鄧首長恐怕還真的不如自己,比如在金融戰爭的理論,恐怕他也只知道一個和平演變。但究竟如何和平演變。具體用什麼方法,恐怕他還一知半解。而現在看來,所謂和平演變地第一槍,就是透過金融戰爭來實現。

當時鄧首長對自己熱情而又不全面支援,恐怕也是心存疑慮,害怕自己又成了別人地槍。畢竟他這樣的人,不可能只聽自己的片面之言就全面支援一個人。也就是說,如果自己想要獲得祖國大陸的全面支援,還得做出點實際的東西表示才是。

那麼自己該如何表示呢?想到這裡,唐歡忽然笑了,他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在做了。

沒錯,最大的表示。就是大力投資內地。特別是在一些國家目前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專案,特別是重工產業!

這個投資內地,其實對自己也是有大大地好處,刨除愛國心不說。刨除能獲得祖國大陸的支援不談,光這投資內地能夠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