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這個時候,林美玉忽然打斷了唐歡的話,“今天太陽很毒,大家不如先上車,找個地方坐下來再慢慢聊吧,可不要再在這裡曬太陽了。”

“對,對,先上車。”唐歡側過身,指了指自己的賓士車,“回去找個地方慢慢聊……對了,行李不用拿了。”

剛說到這裡,後面的保鏢已經趕了過來,迅速的幫忙提起殷音跟楊愛玲的行李,一點也不用殷音跟楊愛玲插手。

“呵呵。”看著身穿白襯衫的保鏢忙著把行李裝上車,殷音率先笑起來,“喂,我說,你的保鏢似乎又多了啊,還有,你這前後都有轎車,嘖嘖,氣派真大,快趕得上國家領導人了”

“國家領導人肯定沒法比,我這只是,嗯,資本主義特色麼,呵呵。”唐歡笑了笑,“行了。這些就不用說了,反正既然你們來了,我老爹又發過話,那什麼,客隨主便,你們一切都聽我的吧。”

“好啊,正要看你怎麼安排我呢。”殷音笑著道。

唐歡帶著殷音跟楊愛玲回了父母家,先跟老爹老孃一起都吃了個飯,算是見見面,敘敘舊。然後下午地時候,唐歡就根據殷音跟楊愛玲所讀學校的地址,就近給他們安排了兩處住處。

現在唐歡已經是香港最大的私人房地產商,要弄一套房子,那真是太簡單的事情。

當然,唐歡也有點擔心,擔心殷音跟楊愛玲來香港地原因。並非只是那麼簡單的來上學,恐怕還是跟自己有點關係。

其實唐歡的擔心沒錯,事實上楊愛玲跟殷音的確都是因為唐歡才來香港的。

原來,當唐歡去看過楊愛玲跟殷音之後,楊愛玲與殷音都重返校園,而且開始安安穩穩的讀書,再也不當不良少女了。然後,或許殷音跟楊愛玲因為前段日子做不良少女地關係,很少有朋友。因此就算重新變好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依然是很密切。

就在今年年初的時候,楊愛玲的父親楊廷輝已經從北城縣縣委書記,提升為北海市地副市長。主管宣傳部門,有訊息說,他很快就會當上北海市的書記。

楊廷輝當上副市長之後,似乎手頭更寬裕了,加上大陸跟香港之間開放領域越來越多,已經可以交流學習。便同意了一隻吵著去香港的楊愛玲去香港上學。

儘管楊愛玲所學跟香港中學學地東西有些不一樣,但總體很多東西還是共通地,再說只要有錢,上香港的中學就不是問題,何況對於有政治色彩地內地政府官員。

至於殷音麼,就更簡單了,她是早有預謀。早就想著來香港。只不過一直沒有合適地機會,於是就想著高考之後。直接來香港讀書。

殷音的考分並不高,畢竟做過不良少女麼,但一樣的道理,來香港讀大學,只要有錢就可以了,何況殷音的姥爺還是個中將,那可是國家高階領導,來香港讀書,那就更加簡單。

當然,如果不是唐歡在香港,可能楊愛玲跟殷音都不會想這來香港讀書,而且對於楊愛玲跟殷音這樣的人來說,讀書與否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什麼人在一起。

也因為殷音跟楊愛玲正好都要來香港,加上都喜歡一個男人,平時感情又好,加上殷音潛意識裡又想多一個盟友,所以殷音就拉著楊愛玲一起,雙雙來到了香港。

都安排好之後,唐歡藉口事情忙,再次回到林美玉的家,而等他進門還沒休息多久,林美玉就在一邊笑了起來:“我說,今天那兩個小美女,是不是你以前在大陸的女友啊?”

“什麼女友。”唐歡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又仰頭深深地躺進沙發後背,這才舒坦的道,“那個楊愛玲曾經是我同學,至於那個大點的殷音麼,曾經見過幾面,嗯,或者說,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吧。”

“是麼。”林美玉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