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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的位置上。
原本坐在左邊上首位置的鮮于輔見狀,立即將自己坐的位置讓給了趙該,而緊鄰的鮮于銀則非常自覺地向左邊挪了一個位置,將自己的座位讓給了鮮于輔。
這一連串的讓座行為,讓廳中所有人嗅出了不同的味道。
前幾日鮮于銀在府中設宴,眾官吏是見過劉和的,唯獨別駕趙該當日託病未曾到場,今日趙該卻與劉和同時前來,所以劉和落座之後便不必再與眾人一一認識見禮。
“諸位,想必大家此時都想問一問本公子前幾日傳言某重傷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劉和一臉坦然地看著眾人,輕鬆地說著話語,好似拉家常一般。
廳中有人不自覺地順著劉和的引導,輕輕地點了頭,隨後覺得有些不妥,趕緊正了身形,裝出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
“前幾日,本公子在赴宴夜歸途中受到襲擊確有此事,我的一名衛兵至今昏迷未醒,生死難測。就在當晚本公子遇襲之後不久,趙別駕的後院也跟著意外著火,經查系人為縱火所為。這兩件事情提醒了我和趙別駕,薊縣城裡不安寧,有那麼一些人居心叵測,想要趁著吾父遠在馬城之際徹底搞亂薊縣!”
劉和說道這裡時,語氣漸漸變得冷厲嚴肅起來。
“值此內憂外患之際,為了迅速穩定薊縣局面,徹底肅清城內的各種不安定分子,於是本公子與趙別駕將計就計,故意做出相互猜忌和不睦的假象,以達到麻痺這些人的目的。後面的事情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在公孫從事、兩位鮮于都尉的精誠合作之下,隱藏和潛伏在薊縣城內的各路兇頑奸細已經被徹底清除,今後我們便可以心無旁騖地應對北地之事!”
不知不覺之間,劉和便進入到連自己也沒有發現的那種上位者操控局面的境界,此時他只是儘量用凝練的語言將心裡想說的話表述出來,但落到別人的耳中時,便有一種卓爾不群的威勢與自信。
劉和話說的很明白,大家也聽的很清楚,道理其實也很簡單,用一句話來概括便是“攘外必先安內”。此時幽州的形勢,確實需要一個穩定團結的內部環境,否則前方軍心不穩、兵無戰意,又談何禦敵於長城之外?
劉和的話已經說完,趙該跟著說道:“諸位,大公子身份尊貴,不僅僅是太傅大人的長子,更是天子派來幽州的特使,還是朝中侍中,如今主公不在薊縣,於情於理都該由公子主持大局!趙某不才,懇請公子上座!”
趙該這話說完,鮮于輔和鮮于銀立即附和說道:“請公子上座!”
公孫紀此時腦子裡面一片混沌,還沒有從劉和方才所說的話語中走出來,他這次實在是被人坑的不淺,不僅喪失了眾多的手下,而且自己也差點就被繞了進去,這個打擊實在有點大。
“公孫從事,不知你意下如何?”趙該的聲音響起。
“呃……,一切悉聽公子和別駕大人安排!”公孫紀急忙應付說道。
“請公子上座!”廳中其餘人於是紛紛說道。
劉和起身,朝大家作揖行禮,說道:“和不才,能得諸位如此信任支援,心中實感惶恐!如今北方形勢危急,不是講究繁文縟節的時候,事急從權,吾便斗膽居上位,替吾父守好後方!”
說完這話,劉和走到了平時劉虞所坐的那張坐榻之前,然後毫不猶豫地面對眾人坐了上去。
此時的習俗仍為席地而坐,達官貴人們坐時有坐席,亦稱為坐榻。席的四周緣以紛純,冬則加錦羅。《西京雜記》記載“趙飛燕女娣居昭陽殿中,用白象牙席,綠熊席,席毛長二尺餘,人眠其中而不能見,坐時沒膝。”
漢時的坐,是以兩膝著席,股臀坐於足跟之上。跪與坐區別在於臀部緊挨著足跟是為坐,若將身引直而起,則謂之跪。如再將身略屈而首至手則謂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