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微微揚眉,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夫人不知令長兄已是東嵐直秘少監,階在從三位上嗎?”

樂琬大吃一驚,雙眼直瞪著白初宜,顯然完全不知情。

“京都的訊息閉塞至斯嗎?”紅裳十分懷疑。

“恐怕是夫人的訊息被閉塞了!”白初宜搖頭,“三年前,他便是職方少卿。職方司雖隱秘,但是,於各國來說,卻不是什麼秘密。”

“嗚……”樂琬忽然哭起來,雙手抱膝,頭埋在懷中,壓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