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很低靡,同時海蘭察也是為了向永表現忠心,將永最信得過的大內侍衛要走了一大批,填補進軍隊,並且大多擔任軍官職務。

幾個滿身都是頹廢味道的大臣直接騎著馬奔到。

隨著永的口諭傳出,很快的,滿清最高層次的一批王公重臣還有文武大臣,紛紛匯聚到了澹泊敬誠殿。松筠這個時候已經輕快的走出宮門了,如釋重負的他感覺著自己現在是一身輕鬆,被皇帝踹上兩腳就揣上兩腳了,他要去尋蒙古正藍旗,去找自己的家人!

澹泊敬誠殿裡,所有的人都跪倒了一地,陳鳴拿順治、康熙、雍正、孝莊等人的陵墓做威脅,讓永乖乖的把紫禁城和圓明園蒐羅的寶貝送回去,很多大臣們雖然都心理面願意,卻沒誰敢真的說出這般‘怯懦’的話,小心給人扣了一定‘懼敵’的大帽子,更怕被永記在心底。

那伍泰、保來、哈思託等人讓永記恨在心,留在了北京,現在哈思託已經掉了腦袋了。

陳鳴特意選了三月十九的日子進北京城,然後在景山祭奠崇禎皇帝,一口氣砍了一百二十八顆腦袋。餘下的人也全都關了起來,北京留守的八旗大員和兵丁,復漢軍真心一個沒繞過,現在場上的多少人聽了之後褲襠都溼了!

現在陳漢的大軍已經抵到了白馬川,眼看著就要向承德進攻,承德剩餘的旗人都在抓緊每一秒鐘的時間往東北去。從他們抵到承德的那天起,戴上足夠的糧食,大批的旗人就在往東北去。只要能平安的經過平泉、建昌和朝陽三地,他們就能進入到盛京了。自從打遵化州出關後,旗人們就再沒有一日停歇的,每天都在往東北趕。

但是之前被滿清強遷的漢民就沒那麼井然有序了。他們沒那麼多兵力來管理約束漢民,也沒有那麼多糧食來供給這些人吃,甚至不少漢民本身攜帶的糧食都被搶光。

別看復漢軍隊伍殺到了白馬川,可有這麼一張牌在手,永到現在都敢留在承德不走。

但是松筠送來的信卻是永不得不面對的一個大難題,他該怎麼回答?

對東西皇陵的安危不聞不問?怕是立刻基本盤都要亂。

對復漢軍的威脅順服的答應?那會不會又太傷士氣了呢?

“朕答應了,答應了。”永面無表情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群臣,有一刻鐘了吧?所有人都不吭一聲,除了那“唯皇上聖裁”五個字。“祖宗亡靈安歇之地不容得打擾。珍寶億萬也不可比之絲毫。”

“只是朕很痛心,神聖之地淪入賊手,且不知何日才能光復故都,重新祭拜先人靈位。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思之念之,每心如刀割。”永目光含淚的望著所有人,在場的勳貴重臣繃緊的身子都已經放鬆了許多,大家想說的話皇帝已經說了麼。

“你們都抬起頭來,抬起頭來看著朕,看著朕,”

永淚水嘩嘩的流淌著,但是臉色極為的堅韌,就像21世紀面對黨旗宣那啥時一樣,“大清中落,國勢崩塌,但你們要記住,這一切還都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們還有東北,還有朝鮮,西北亦土地廣袤。我們還有數十萬兵丁!

當年太祖爺七副盔甲起兵,從小小建州到一統女真,然後縱橫遼東,經太宗二世,中原有生鉅變,世祖皇帝時候八旗舉兵入關,短短時日中掃蕩天下,奠定我大清百年之基業。

而今陳逆崛起中原,大清不得不退入關外,但我大清實力依舊尚存。八旗雖然遭受重創,可人丁數額比之當年尤勝出甚多。

今後只需在關外細心潛伏,重操當年舊路,怎知我大清就無光復山河的一日?”永額頭上再次暴起青筋,但不是之前憤怒的湧動了,而是澎湃無限的激動。

只可惜他的這番激動並沒有讓殿上的滿清重臣們一起燃起來,只不過一些滿軍旗大臣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