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要知道這些掌管著皇家財產的人很多都是原先陳家僕人、佃戶的親朋。

後者在陳惠陳鳴眼中是足可以比擬三姓子弟的嫡系,這些人中混的好的,如劉文劉武兄弟,還有很多軍中將官,再或者是陳鍾盛這等,而混的不好的,或者是戰場上斷了條腿丟了條胳膊,那麼這些‘失意者’就慢慢的融入皇傢俬產這一行當裡了,也有一些人進了九州商會。

總體上講也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

貢品都是這些人進獻的東西,都是給皇帝皇家的,都想討皇室的歡心,誰會拿不好的東西?那不是找著不自在嗎?

而這些人被太監勒索,或者說是主動行賄太監,也是一個溫水煮青蛙的過程。雙邊關係慢慢的演化,現在犯事的那些太監究竟是自己吃了熊心豹膽,還是被外面的人給喂大了胃口,那都是很難說的。

“臣以為此事不可縱容,就聯手司禮監下了這些太監的職務,抄了他們的住處!”陳鍾盛恭敬的站在一邊,將事情慢慢的說了出來。這樣把事兒挑開,也好看看有沒有應該掩下的東東。

在現下的中國,受賄有罪,行賄也有罪。

所以這些人都是被太監’勒索’的。

將手裡的茶盞放回桌子上,陳鳴笑問道:“這事兒你做的對!蛀蟲就是要清理。現在你都抄出多少錢了?”

“回陛下,五名管庫太監,共查抄出黃金、白銀、銀元、紙鈔計四十餘萬元,另有一些字畫珠寶價值二十餘萬元,總價值有七十萬左右。”陳鍾盛看著皇帝,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數字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太大了點,而且這還是這五個傢伙現在就查出來的,肯定不是全部的數。

“噗!”陳鍾盛的話音剛落,陳鳴就勐地噴出一口水,接著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陳鍾盛連忙上前一步,輕輕的拍打著皇帝的後背,一邊小聲的道:“陛下,陛下!”

慢慢的揮揮手,陳鳴慢慢的坐直了身子,手拿著白巾擦了擦嘴,詫異的看著陳鍾盛,滿臉不敢置信的道:“抄出了多少錢?”

“回陛下,現已經查抄賬款摺合紙鈔七十萬元。”

陳鳴臉上嚴肅了起來,他接到內衛處的報告說,內務處突然對內庫掌庫太監動起了手來,本身並沒有太過在意。今天招唿來陳鍾盛也只是一時興起,要不是他在御花園悠哉的時候陳鍾盛帶人送來了一套套娃,這是陳漢宮廷御匠精心製造的,是陳鳴要送給三女兒的生日禮物之一。陳鳴也不會想到把他招上來過問。

七十萬的賬款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不值一提,但是這個案子是內務處主動動手的,而且一動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主要嫌疑人,後者完全沒有一絲兒差距,只是被搜查到的賬款就足夠要那五個掌庫太監的腦袋了。這至少證明陳二的‘心’還是很靈很透的,也有一定的手腕。而他的身份在一定程度上更是一個完美的掩飾……

陳鍾盛小心的看著皇帝,陳鳴臉上變換過幾抹色彩,還帶上了一絲古怪……

“陳二,朕要你去辦一件事。這個事兒要有能力,能查案,你有沒有信心辦好?”看了一眼陳鍾盛,陳鳴神情嚴肅的問道。

自覺告訴陳二自己有‘麻煩’了,但是陳二沒有半點的不高興。皇帝有事兒了,臣子服其勞麼。多正常的事兒。而且辦好了後,自己在皇帝跟前不就更有面子了?

“旦憑陛下吩咐,臣萬死不辭。”

陳鳴沒做玄虛,開口說道:“這件事兒你要去朝鮮辦。打著慰問朝鮮王室的旗號去,順帶著收一點人參回來。”

“上個月朝鮮大君密報,朝鮮地方武官跋扈,士族離心,局勢頗有不穩。且其國內還有不法之徒膽大包天,走海路與吉林北部的殘清勢力相通相授,孰是可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