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人自己蓋房子,他們家最擅長這個,我聽說他們家的小院還是挺小的。”

國公夫人跟著說道:“嗯,我的嫁妝有一處老宅,但是房屋年頭久了,租不出去了,本就想著應該拆了。那個位置也好,倒是合適。”

二少夫人跟著說道:“阿離有個妹妹,也是個可憐的,沒了母親,我們時不時帶上她一塊去參加宴會吧,這樣也能方便她以後說人家。”

大少夫人跟著道:“父親回來後知道這件事,該高興成什麼樣?”

二少夫人動了別的心思:“也不知阿離願不願教我們兩個人的孩子,若是能得他指點,之後他們去了國子監也能跟得上課程?”

大少夫人卻有些猶豫:“別累壞了他,他身體不好。”

“也是。”

國公夫人問道:“現在白白做什麼呢?今兒就歇歇吧,別學了。”

“現在應該是跟俞公子和陸小公子一起逃學去慶祝了吧。”曇回老實地回答。

此時的國公府眾人對紀硯白格外寬容:“逃吧,逃一兩次有什麼。”

“就是。”

曇回跟著點頭,道:“和俞公子一起逃的。”

這回國公府眾人更放心了。

曇回得了賞錢,開心得嘴都合不攏。

陸家後院。

陸夫人得到訊息的時候還有些難以置信。

她再三確認之後,才終於確定:“璟兒得了半分?”

“對,聽說是俞郎中一直在教導他,每日教到深夜才回自己的號房。咱家小公子也是下了苦功,真爭氣,得了分。要知道,國子學後面這兩個支堂,都沒有其他人得過分!”

陸夫人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轉而又紅了眼眶,快速擦了擦眼角。

近期,她和陸懷璟的關係仍舊沒有緩和,陸懷璟到現在還在生她的氣,都不太和她說話了。

“這個俞郎中是個什麼性子?我……我若是請他來家裡做客,他可會答應?”陸夫人試探性地問。

“俞郎中是極好的性子,很少見他與誰生氣,是個頂頂溫柔的人。”

“我……”陸夫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髮鬢,突然起身,“我去一趟清辭郡主那裡。”

走到半路,她突然停住,道:“清兒的訂婚宴請,給俞郎中也遞帖子,父子二人以及家人也要提及。”

“是。”

國子監這一次月試實在太過精彩。

俞漸離的經帖和之前完全不同,文章之精彩,驚豔了整個國子監的考官。

還有林聽的經帖,也是一如既往的精彩。

連同另外一匹黑馬的經帖,三份經帖被傳到了崇文館。

崇文館內的眾多學子,都在傳閱這三份經帖,嘖嘖稱奇。

“難怪啊……”賀楚驚歎出聲。

難怪俞漸離的奏章能夠撼動聖上的憤怒,這俞漸離的經帖可不比明知言的差。

林聽的經帖他們之前也曾看過,倒是沒有這般驚訝的模樣。

只是另外一份,則是讓眾人沉默了。

“這名字……這字型……”施淮岐拿著經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