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領著我過去他們醫院裡的婦科專家那裡瞅過,說了沒問題這才安下心來。

可是跟著問題又來了,我這臉上開始偶爾地冒痘痘,左邊這顆才好掉,右邊就新冒一顆出來,整得跟打游擊一樣,梁霄拉著我去買洗面奶,我想想還是沒用,這會兒面板還嫩,用不著。

老媽看我操心乾脆就找老中醫開了中藥熬給我喝,這段時間過去了之後倒也好了。

沈子嘉跟方勁進了市一高,一星期也就見一次面,但卻沒多少生分,隨著改革開放之後,這大街上好吃好玩的東西也多了起來,小燕子也開始熱門起來,大街小巷都能聽見那矯情的咆哮式告白,我渾身都泛起雞皮疙瘩。

老爸老媽的工作都進入正軌,週末的時候一家三口倒是和樂極了。沈子嘉離開學校之後,往我書桌裡面塞情書的人不多也不少,當然這是要看物件是誰來比較的,林瀟瀟進入初中之後這身段與臉蛋都暈開來,進入荷爾蒙時期的男生們那叫一個前仆後繼,相比較來說我還真是不多的。

但是林瀟瀟沒跟誰表現曖昧過,對著誰都是糯米餈一般的嬌俏雅緻,這樣的女生我是不大敢靠近的,卻也說不上討厭就是了。

至於陳昊頤,多少是看開了,不看開又能怎麼樣呢?當初民主選舉的時候我自己不上進,於是一直被人壓在上面,倒不是說我人氣不高,選三好學生之類的時候,我那可是全票透過的,誰有我牛?

沈子嘉走了之後,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就成了陳昊頤,那成績逼得連我都透不過氣來,那年暑假的下狠勁倒是真沒白費。

小樣,我讓你裝

陳昊頤漸漸也有了日後那驕傲冷漠的樣子,對我來說卻是漸漸失去了動心的理由,長得越發的相似,就越發地離我遠一些,好在邊上有梁霄,好幾次看見陳昊頤堵在回家的路上,我其實也有點慌的。

這一兩年裡陳叔叔跟著爸爸的職位也一起調動起來,兩家的關係也是更加密切起來,更何況住在同一個大院,我跟陳昊頤又是幾年的同班同學,也算是親上加親了。

但卻還是開不了口,陳昊頤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湊上來跟我找話說,我也不理,各自好過吧。

初二下學期的時候我參加了奧賽,該拿的獎也沒落下,多少有些順風順水的感覺,在家裡的地位也是節節高升,用老媽的話說,我在家那絕對就是一塊金疙瘩,說的話頂人十句了。

等我升入初三的時候沈子嘉讀高二,梁霄每次回來都會告訴我一些市一高的事情,根本不用我擔心,沈子嘉與方勁在市一高依然過得風生水起,梁霄希望我早點也考上市一高。

不是我不想,只是,我答應過誰,按部就班地來。

初三到底是壓力大,或許是因為擁有過了,便格外擔心這種三根手指捏田螺的事情也會有失手,於是便愈發地用心起來,老爸老媽完全是圍著我轉,學校裡面校長大叔也時不時跟我樂和幾句,卻是半點壓力也不敢給,我知道,他們要的不是市一高,而是第一,跟當初沈子嘉一樣的輝煌。

考試那兩天,換了沈子嘉在外頭等,老爸老媽實在十分放心不下,各自請了假拿著瓶瓶罐罐等在考場外頭,一年難一年容易,輪著我的時候果然是難的,就算素來淡定的樓老師都幾次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其實對最後一題也把握不大。

考完之後我帶著自己這些年攢下來的小金庫,丟下准考證給老爸老媽就一個人去了廈門,不是我害怕,對我來說,那些考題不至於難成什麼樣子,但是初三這段時間的壓抑我還是需要釋放一下,這也是一開始就跟爸媽談好的條件,他們之所以勉強同意,也是因為廈門正好有老爸的大學同學在那裡,不然也肯定不會答應的。

老爸的戰友住在鼓浪嶼上,到的時候火車晚點了兩個小時,晚上八點多鐘,老爸的同學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