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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麼快就又利用上了耿清揚。杜丞歡啊杜丞歡,是該說你自私呢?還是該說你自私呢。還是該說你自私呢。
耿清揚!
我再也不想著和你們拉開距離了,那怕別人的誤會把我淹沒。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我很孤獨,極其的孤獨。我需要朋友,我需要你們。
第六章 兩個故事 1
經過這次尷尬的坐車風波後,杜丞歡又回到了耿清揚給她補習的日子。以前他們除了講解英語題,最多也只是偶爾說說鍾瑞他們的趣事。
現在,補習好像真成了幌子。坐在教室裡,他們聊得很廣,天南地北,日月星辰。說到可樂的地方,他們會忍不住的大笑,有了分歧也會大聲爭執。
這天,他們學習結束的早,走出教室正是黃昏。
杜丞歡倚著欄杆仰頭望去,太陽已經沉下去了,而一層一層的晚霞卻把整個天空都染紅了。從小她就喜歡捕捉絢爛、亮麗彩霞,總是被那耀眼的色澤和變幻莫測的玄妙所吸引。只不過,在她看來哪裡的彩霞也比不上山村裡的彩霞讓她震撼。
耿清揚整個人都是呆的,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杜丞歡看。她就那麼靜靜的站著,臉和衣服都被彩霞映成了粉色。因為霞光的照映,本來略顯蒼白的小臉這時也變得健康生動起來。
他暗暗做著深呼吸,這樣的杜丞歡,太柔、太炫、太不真實。
“彩霞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那燦爛的雲彩能掩蓋住世上所有的光芒。”她發自肺腑。
“卻掩蓋不住你的光芒。”他也是肺腑之言。
“……”她迅速回頭,只是對上那對灼熱的眸子時,又慌忙低下了頭。心跳有些加快。
她不說,他也不說;她看腳,他看她,氣氛有點緊張。
“說說你吧,認識你也這麼些日子了,對你還一無所知呢。”她沒話找話,想解除緊張空氣。
不過,她找的話題顯然不是太好,因為她剛說完就聽到他笑著說:
“你終於想要了解我啦,我還以為你不會對我有興趣呢。”他笑得由衷歡愉。
“……”只是找話題好不好,跟對你有沒有興趣是兩碼事。
他又笑了,然後開始了他的故事。
耿清揚是家裡唯一的兒子,父母一天到晚忙於生計,根本無暇照顧他,所以他三歲起就跟爺爺奶奶生活。
爺爺是在他十歲那年因車禍去世的,車主是個四十大幾的快遞司機,十幾年前從農村來城市打工。車主的妻子七年前也是因車禍失去雙腿至今癱在床上,肇事者逃逸到現在也沒抓獲。車主夫婦都是獨生子,車主既要照看四位老人,又要照顧不能自理的妻子,還要為兩個十幾歲的兒子分心奮力。說白了,這快遞司機是個地地道道的苦哈哈。奶奶經過核實,車主所說屬實,就做主沒要車主的賠償。
十二那年,奶奶突發心臟病去世。父母工作的地方和他幾乎隔著整座城市,一年裡也見不了幾回面。奶奶去世後他成了“半孤兒”。
他住的地方和“正德”只隔著兩條街,是一套五十來平的兩居室。小區老的可以稱得上“古董”,不用想環境也好不到哪去。這房子還是爺爺單位分配的,如果沒有這房子,他都不知道自己該住哪裡。
一直就覺得耿清揚太沉穩,太成熟,都不像他們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了。難怪呢,這就是所謂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
她和他,還真是相似的緊。
他說完了,問她:“你呢?和顧傢什麼關係?”
和顧傢什麼關係?
第六章 兩個故事 2
尹山村沒有中學,升入中學的孩子們必須要到十幾裡外的鎮上才有的讀。中學的課程要比小學緊得多,加上路途較遠,所以升入初中,她就開始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