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共和國並沒有對法訣的創立起什麼幫助的作用,所以這法訣並不關共和國什麼事。”曦指著腳下的大地說道:“我們腳下的大地,也不只存在多少年了,它的壽命比我們都要長,而土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幫人,這幫人自己成立了一個團體,就說這塊土地是這個團體的,這地上的東西也是這個團體的,其他在這塊土地上生活的人也是這個團體的,要所有人動用這塊土地上的資源的時候,都要經過這個團體的同意,你難道不覺的這種事情很荒謬嗎?”

“所以說,共和國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土地上生出的一部分人所組成的團體而已,即使這個組織再龐大,其性質也是一樣的。”曦輕輕地說道:“國家的本質就是如此,難道不是嗎?”

所以它沒資格說土地是屬於它的,也沒資格說它的意志是至高無上的,同樣沒資格讓曦交出白玉樓船!想要?可以!拿東西來換,沒有令曦滿意的條件,那就是國家也別想得到!

人民組成國家,應該是自願的,而當人民不願意成為國家的一員的時候,國家就沒資格要求那人做什麼,國家可以不保護那人,甚至可以摧毀那人,但是這是憑藉暴力,並不是天理。

風少流面色陰沉,他對曦這種直白的反國家言論很是反感,但又不承認這言論是正確的,國家本質的確如此,它也的確代表不了與國家意見相左的人,所以從理論上來說,個人若是不同意,自然可以不必再收到國家的約束,也可以脫離這個國家,而國家沒資格代表這個人的。

當然在這種時候,國家機器往往是憑著暴力壓服個人意志的,不過正因為如此,所以個人只要有足以向國家機器相媲美的力量,自然不必再受到國家的約束,國家也沒有辦法要他做什麼。

這是盧梭《社會契約論》的觀點,曦一直是把這種觀點奉為真理中的真理的。

當然了,在現在共和國的社會大背景之下,這種言論只要一經提出,那立刻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批判,所以曦也不是經常說這話,而且他在人前,還經常宣稱自己堅決維護國家利益。

曦說是這麼說了,可是在心裡卻是鄙夷到極點,他的表面宣傳,只是一種偽裝而已,好比一隻獵物在獵人面前的偽裝,獵人要是有本事,直接把獵物給打死就是,可是沒資格命令獵物去死。

同樣的,獵物要是有尖利的獠牙,咬死獵人也是可以!

“如何,風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你們有本事,完全可以將我殺死,再將我的船給搶走,可是沒資格命令我交出樓船。”曦說完話之後,目光炯炯的雙眼毫不畏懼地與風少流對視著。

片刻之後,風少流垂下了自己的眼睛,嘆息著說道:“是的,你說的話的確是沒有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很認同你的觀點,也很欣賞你!今天你的話我不會對上面說的,只是這些話你以後還是少說為妙,現在的大環境你也知道,也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

曦點了點頭,現在的社會大環境,以及國家機器擁有的強大力量,他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好了曦道友,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反正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我就先告辭了。”風少流微笑著朝曦拱了拱手,然後將身化了一道清風,用這種瀟灑無比的方式飛走了。

“果然,除了樂卿之外,煉虛合道的人沒有幾個是心胸狹窄之輩,起碼都明事理。”曦看著那道清風在自己眼前飛去了,對於煉虛合道的人物又有了一些瞭解,同時他也明白了,要是不能剷平白骨宗並復活夏然的話,他就很難有這種心境!

第一百三十九章 時間的相對性

瞭解了自己的心結所在之後,曦就打定主意要離開了,畢竟洛城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結了,艾米麗亞已經順利地逃走了,那幫造軍艦的東洋人已經沉了一條船,在第二條甚至第三條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