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請我去吃飯了,你不能說話不算數的啊。”

“嗯?”張玫兒慢慢地睜開眼睛,看清楚眼前站的人是誰之後,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翻了起來,向著那道黑色幻影厲喝道:“商宇?”

“是呀,是我沒錯。”商宇此時的衣衫破破爛爛的,嘴邊還有些血跡,這血跡卻是黑色的,他拍了拍張玫兒的肩膀,很是鬱悶地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不是要請我吃晚飯嗎?咱們這就走吧,一邊走一邊說好了。”商宇剛剛把話說完,那柄黑鐵短劍便又出現在掌中,他用這短劍往面前一劃,已經劃破了虛空界限,帶著張玫兒離開了這裡,也是他們走得快,他們前腳剛走,曦狐狸和惠地仙后腳就到了,可是這裡已經沒了一個人……

與此同時,遠處的海濱的一間小餐館的後巷,一道黑色的空間裂縫被劃開,商宇拉著張玫兒從裡面走出來,隨後商宇指著這座小餐館說道:“就在這裡好了,你今天出來的時候帶了一千兩百四十二塊,足夠我們吃頓晚飯了。”

“你!”張玫兒氣得直跺腳,從來都只有她耍別人,哪裡有別人耍過她?結果現在倒好,商宇商大大仗著天生法眼神通,世界對他來說都簡直是透明的,自己這點小伎倆哪裡逃得過他的神眼?

“不要你呀你呀你的,你請我一頓不虧,要不是我,你死了都兩回了!”商宇掰著手指說:“前天那兩個來找你麻煩的傢伙把你撕成碎片是一次,剛剛那些人又來,被我全力抵擋,雖然好歹也是爭取了一點時間,但要不是我提前有所感應而設下了借物替形之術,那我現在已經被太商道人的太極圖捲成飛灰了,你說我這麼辛苦地奔波,你還不要請我吃一頓飯?”

“你的傷……是太商道人打的?”張玫兒看了看商宇身上的傷口,心中也是一軟,於是柔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這麼幫我……”

“停!”商宇抬起了一隻手:“事先宣告,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我對你是有所圖謀的,還是說你以為我對抗太商道人那個凶神惡煞就是義務勞動?”

張玫兒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你要什麼,說出來吧,合適的話就給你。”

“這是秘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反正不是你的性命就是了,你商叔叔是一個很厚道的人!”商宇說著話就攥住了張玫兒的手腕,拖著她就往飯店裡走:“咱們在這裡說話也不像樣子,還是邊吃邊說的好,我告訴你呀,這件飯店的飯餐的味道是很好的,而且價錢也不是很貴……”

半個小時之後,在那間餐館的包間裡面,商宇面對著眼前的海貨料理,心裡一陣欣慰,於是他一邊吃一邊問道:“你以前曾經在熒惑那傢伙的舊房子裡面住過一段是不是?好像還在那裡殺了人吧?”

張玫兒眼中冷光一閃,隨即消散無蹤:“是的,我是在裡面住過一段時間,而且走的時候也殺了人。”

“這就是了,那麼你殺人之後是什麼結果呢?還不是被追得上天入地,到現在還是擺脫不掉追兵?”商宇用筷子指著腦袋問道:“不該你碰的東西你硬要去碰,你這裡是不是用毛病呀?就算‘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但是人和馬要是死了,還談什麼肥瘦貧富?還有那傳國玉璽也落在了你的手裡,你也真不怕自己的福報鎮不住它!”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們白骨宗是什麼情況你也知道,這魚餌如果太香了的話,魚兒就是明知要死也要去試試的!”張玫兒很不耐煩地說:“你還有話說沒,沒有的話我走了,外面的錢也結算過了,你一會兒直接走就行!”

“其實白骨宗上一代宗主白骨先生就是死在我的手裡。”商宇緩緩地說出了這一句話,讓正要離去的張玫兒臉色一變,重新坐了下來,商宇自顧自地說道:“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形勢緊急,我也不能不殺,但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