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衣角渡過洧水來找我吧,你要是不思念我,難道就沒有別人愛我了嗎?你真是狂妄之人中最狂妄的那個!

“你說什麼?”商宇聞言,大驚失色,他縱然法眼如炬,也只能看穿因果,卻是看不透人心,簡單地說,就是把人生的種種可能性都看作是一道選擇題的話,他只能看到選項是哪些,看不到做題的人選擇哪一項。

張玫兒的言語又變得柔和:“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為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緇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緇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你穿黑衣很合身,衣服舊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來了,我把飯菜做好了給你吃。

你穿黑衣很英俊,衣服舊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來了,我把飯菜做好了給你吃。

你穿黑衣很瀟灑,衣服舊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來了,我把飯菜做好了給你吃。

商宇身著黑衣,這《鄭風·緇衣》倒也貼切,這不過這首詩被張玫兒一念出來,商宇就恨不得將自己這身皮給扒了!

“商叔叔有家室的,玫兒的年紀還小,這事情太早了些……”商宇苦口婆心地勸道:“你這話要是讓我老婆聽到了,她還不得對我使用家庭暴力呀,你這是破壞我家庭和諧……”

張玫兒挺起小小的胸膛:“我就破壞了,有種你把我殺了吧!”

“張玫兒,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商宇的眼中兇光四射,黑鐵短劍已經被他拿在了手裡!

“我知道我和你不合適,你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說,還有老婆有孩子,可是我就是愛上你了,你神通廣大,殺我不費吹灰之力,而我死在你的手裡,這也是值了,你下手吧!”張玫兒將眼一閉,等著商宇下手。

“你這是為難我……”商宇將短劍放回衣袋,又試著拔了拔袖子,發現還是不成,於是就說道:“小玫兒,你到底想做什麼,還是直說好了,商叔叔能答應就答應,答應不了的我也沒法子,這種事情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你現在不要走好不好?”張玫兒睜開了眼睛,軟語溫存道:“我也不要求你娶我,我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您留下來一段時間總可以吧?就算您將來走了,那也經常來看看我,到時候我陪你一起,這樣我也就滿足了,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商宇連忙說道:“我答應你了,你現在能放開了吧?”

“答應得這麼痛快,誰知道你是不是哄我?”張玫兒雖然還撅著嘴,但臉上已經有了笑意:“你發個誓來!”

商宇痛痛快快地發了誓,然後又抽了抽衣袖:“你先放開我,我也發了誓了,我要是乘著這個機會走人,你便拿刀砍我!”

張玫兒這才放開了商宇的衣袖,見到他真的沒走,歪了歪腦袋問道:“宇哥(這時候稱呼立刻就變了),你怎麼答應得這麼幹脆?”

“你還是叫我商叔叔吧,這樣我心裡也有點安全感……”商宇乾巴巴地說:“至於我答應得乾脆的原因,那真是太明顯了,有你這麼個小美人送上門來,還不影響我家庭和諧,傻子才會拒絕呢。”

“你!”張玫兒氣得霍然站起,就在她正要發飆的時候,她又突然低聲笑了起來:“很好呀,宇哥連這手段都使出來了,想著我一氣之下趕你走是不是?哼哼!我告訴你,休想!”

“叫我商叔叔行不?”商宇見自己奸計被識破,臉上也多少有點尷尬,於是轉移話題:“‘商叔叔’這個稱號我聽著親切,你就叫這個好了。”

“哼哼!”張玫兒得意地笑道:“商叔叔就商叔叔吧,我就讓你一次咯,不過一定要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