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輕啟道,“尋找機會解開繩索,制服犯人。”

艾子晴回答得倒是簡介,小淵惠三也是微微錯愕,隨即點頭道,“能不能請您回答的詳細一些。”

艾子晴微笑著搖頭,“首相大人,事情就是如此,再詳細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小淵惠三微微蹙眉,“那麼你是怎麼制服的邪教份子,利用了哪些武器,這些可以簡單的講講嗎?”

艾子晴微微挑眉,“首相大人,貌似您找錯了審問物件,該被審問的人應該在日本警署裡。”

周圍一眾人都是皺起眉頭,艾子晴依然面無表情的坐於沙發之中,而此時,小淵一郎對於艾子晴的評價又多了一條。

桀驁不馴。

這個女人很有些孤傲的味道。

隨後,小淵惠三便與小淵一郎談起這次奧姆真理教所舉的動機以及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猜測。

據小淵惠三猜測,邪教近來可能會有大的動向,他們這次使用沙林和有毒物質混合體或許只是要進行一次實驗,加之對社會仇視和報復的心理。

而接下來,他們或許會有更大的動向。

聽聞二人言論,艾子晴微微皺眉,隨即,她回想起小淵一郎口中的松本市!

聽起來確實十分耳熟,松本市,沙林,松本市,沙林……

艾子晴微微蹙眉,突然眸光一亮!

想起上一世確實看過一則新聞,好像就是在松本市,奧姆真理教投放沙林致死致殘幾百人!

隨後,在第三日,奧姆真理教就在東京地鐵製造了一起震驚全世界的特大投毒案!

具體日期艾子晴已經記不清了,貌似就是在這兩年中。

日本接連發生兩起特大投毒案件,一個是在松本市郊區,另一起東京地鐵沙林案震驚了世界,這讓艾子晴印象較深。

難不成就是這一次,那麼東京地鐵投毒案,就是在三日後?

艾子晴不動聲色蹙了蹙眉,半晌,她斟酌著開口說,“我覺得這兩日需要加緊戒備,說不定邪教已經蓄謀已久,這兩日就會動手,畢竟他們懷著仇恨社會的心理,所做的事情都不能用常理去想象。”

經過翻譯,小淵惠三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他們會從哪裡下手,無從防備,況且你也說了,他們的想法不能用常理猜測,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緊接著動手。說到底,還是沒有絲毫線索,令我們處於被動!”

沒想到小淵惠三會接話,艾子晴本以為他不會理會自己的揣測,畢竟自己一介女流,又不是本國人,對奧姆真理教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他堂堂一國首相怎會接自己的話茬。

小淵惠三的做法令艾子晴暗自點頭,都說他是凡人首相,可為人做派卻盡是不凡之處。

雖然艾子晴對日本侵華並無好感,但對日本百姓卻是談不上什麼仇視心理,想到很可能會有數千人因為邪教的一念之差出現傷殘,導致終生無法挽回的厄運,她便是決定要管管這件閒事。

誰說歷史不能扭轉,艾子晴不是剛剛扭轉了上一世的必死之局!讓松本市幾棟居民樓中本該成為屍體的居民,見到了明日的太陽。

斟酌了一下,她開口說,“我覺得邪教接下來如果想要製造大的動作,那麼人流密集處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人流密集處?”小淵父子皺眉呢喃。

“商場,百貨,遊樂場,機場,學校,地鐵站,火車站,公交車,都是人流密集的場所可整個日本簡直太多了,根本無法監控,我們還是太被動了。”小淵惠三揉了揉疼痛的眉心,將背脊陷入沙發。“一會我再與內閣大臣商討一番,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艾子晴還待再說,卻被管家手臂一伸,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而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