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剛剛起站在二樓盡頭的愛倫坡看後嘆息一聲,面無表情地托腮:“如果是衝著我來討債的,請按先來後到的順序排隊進行。”

海源北斗:這句話我可不能當沒聽過啊!

正當海源北斗想要開口說上幾句,莎士比亞的聲音瞬間蓋住他了:“哦,坡!你應該沒有逛過倫敦吧?”

海源北斗:……

t的,他是衝著坡來的。我們今天絕對要友盡了!

愛倫坡聽後只能無奈回答:“還沒有。”

“噢,那英國還有救。”

海源北斗:???

“英國怎麼就沒救了?”一瞬間,兩道聲音幾乎是重疊地問出相同的問題。

海源北斗回頭,發現原來身後的歌德老師也是一臉疑惑:

這英國沒救……沒救的還挺巧妙的……

有去無回

天氣晴朗,溫度稍低。

無數的海鷗盤旋飛翔在湛藍的天際之上,輪船甲板上,海港的木板上。此時一首巨型輪船正在停靠於海港岸邊,不少海鳥被突如其來的龐然大物驚得飛離原地。

此時海風並不平靜,不少輪船被吹得在海面上左右搖擺。海浪聲,鎖鏈聲迴響在海港的各個方向。

然而就在海風愈來愈烈的海港,一眾人正站在港口等人,為首的青年甚至抽空看了眼自己口袋裡的懷錶以確定時間。

他金髮碧眼,容貌出色,束著低馬尾,穿著有著複雜花紋袖口的亞麻色風衣站在港口。海風吹動著他的髮梢和衣角,讓他頗有種遺世獨立的孤傲感。

待到巨型輪船終於拋下船錨,船門開啟,裡面的人率先踏出來的時候,他不作抬頭便知曉來者是誰,語氣冷漠地說道:

“這算是我們第一次親身見面吧,愛倫·坡。”

“是的。”愛倫坡一把把自己被海風吹亂的劉海撩回耳邊。大步地從小船踏上海港的碼頭,淺笑著說道:“很榮幸還能和幾個世紀前最有名的戲劇家皆超越者見面。”

他說話的途中,船上的人員也陸陸續續地下來。但只有他空手,單槍匹馬地隨意走到了對方的面前。

坡的外貌相比青年來說,不逞多讓。兩個人在海港相遇對峙,一方神情漠然,一方淺笑,背後的跟隨者亦也無聲。

“外交的官員乘坐的航線確定出現變動,會比我們晚幾天抵達。”海風中,來訪的美國人率先說道。他邊說邊單手固定住自己被風吹到凌亂的頭髮。

雙手隨意地插入口袋,任由自己綁得很牢固的長髮被海風吹的莎士比亞只是單看一眼,便能發覺到對方在對比兩人長髮後的困惑眼神。

別告訴我這傢伙根本沒有想到固定長髮這點……

內心默唸著‘遠道而來的人即為客’的話語,莎士比亞輕咳一聲後點頭以表瞭解,做出手勢邀請來訪者們前往其他處。

愛倫坡含笑地跟隨。他向來都不是什麼瞻前顧後的主,國際上對他的評價也往往是以為人獨斷傲慢,做事幹脆粗暴為主。

倘使是場鴻門宴,前去赴約又如何?

只是果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