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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還是小局,都是一團迷濛,他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夏俊國的兩名使者,彼此之間並不對路,似乎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勢力。
扈才俊並不是押完了寶就不再變心的人,所以他也在細心觀察。
此時他尋了一個緣由等在此處,就是心中隱約有一些不安的感覺。
許久之後,他就看到甄雲鶴招了一名使團成員進入了房內。
又過了足足一個時辰,窗戶開啟,一隻黑色的小鳥從房內飛了出來。
片刻之後,甄雲鶴從房內走出來,身後卻沒了那位使團成員的影子。
扈才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
酒樓裡,一群人推杯就盞,正喝得痛快。
兩名夏俊國的歌舞姬正在載歌載舞,身上輕紗之下,誘惑之處若隱若現,跟著子柏風來的幾個年輕士子不多時就看的呆了。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多時這幾個士子就醉得東倒西歪,不省人事。
子柏風卻是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作為一名閱片無數的新時代大學生,對打碼了的東西,天生無甚好感,更不要說這軟綿綿的歌舞也不怎麼符合他的審美觀,實在是看膩了。
再說了,若說誘惑力,這些凡間俗物和小狐狸比起來,卻天差地別,自家的那個小狐狸,這些日子來是越來越誘惑了,子柏風又正是血氣方剛,經常被這個可惡的小狐狸撩撥得火氣沖天。
誘惑人,正是狐狸精的本職,小狐狸這還沒完全成精呢,就拿子柏風先練上手了。
桀荀扯著他,還在東拉西扯,酒一杯一杯灌下肚,子柏風也有了三分酒意,被桀荀刨根問底問得多了,他也開始煩了,乾脆把杯底的酒水一甩,站起來道:“不如咱們玩個遊戲。”
“好啊,什麼遊戲?”桀荀拍手道。
“我給大家講個故事,我的故事講完之前,誰若是插言,就自罰一杯。”
“好啊,什麼故事?”桀荀沒當回事,正所謂言多必失,子柏風講的故事,總也會透露出來什麼吧,不插言這還不簡單?再說了,一個故事能多長?
於是子柏風就開始講三國了。
這才講到三英戰呂布,桌上就已經沒有一個醒著的人了。
就連兩個歌舞姬都醉的不省人事。
“切。”子柏風不屑地撇撇嘴,浪費老子我的嘴皮子。我灌不死你,還講不死你?
他踢了踢桀荀,看桀荀真的是不省人事了,這才拍拍手,喚來了外面伺候的店家,道:“派人去通知使團,讓他們來接副使大人回去。”
然後子柏風自己也離開了酒樓,裝作醉酒的樣子,一步三晃地走了。
桀荀是許久之後才清醒過來的,醒過來許久,都還沒回味過來自己在什麼地方。
他隱約記起自己是被子柏風灌醉了,想到子柏風從未透露過什麼有用的訊息,再想到自己喝醉了,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亂說話,桀荀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桀荀憤憤不已,許久不見成效,他早就已經不耐煩了。
或許是時候撕破臉,用點其他手段了。
桀荀招了一人進來,低聲吩咐了幾句,而後那人領命而去。
翌日,子柏風駕了雲舟來接三位大人一起去觀賞丹木神樹。
夏俊國兩名副使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子柏風的雲舟,甄雲鶴低頭看著兩隻搖頭擺尾的錦鯉,久久不曾抬頭。
兩隻錦鯉有事駕舟渡江,無事暢遊湖海,隨著它們的速度越來越快,活動半徑也越來越大,從濛河到洋水,都是它們的地盤。此時兩隻錦鯉越發神俊,全身鱗片宛若朱漆,體型漸長,真的像是傳說中的鯉魚化龍,似乎突破某個極限,就可以長出雙角四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