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我的罪過。”

遲煙紫白了他一眼,遲煙白道:“不過,我不喜歡他,他對子兄那種態度……”

遲煙白也不掩飾自己的喜好,一則在西京之中,需要他掩飾自己喜好的人實在是不多,再則,他的年齡還未到這般心機深沉的時候。

其他幾人雖然沒說話,顯然對遲煙白這句話也很是認同。他們本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背景而受益,而被別人高看一眼的人,但是他們又偏偏討厭別人只看身份背景,這中間的微妙之處,難以述說。

“你沒經歷過,所以不懂。”子柏風笑著搖搖頭,遲煙白明明年齡和他差不多,但他總覺得遲煙白也就和小石頭差不多大小,他拍拍遲煙白的肩膀,道:“在外面掙扎求存,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有些時候,總是會變得狹隘一些。”

遲煙白也搖搖頭,道:“你說話和我老爹一個語氣,真討厭。”

子柏風不由莞爾,其他幾個人也是笑了,在場諸人之中,齊寒山、何須臥一個年齡,大概都二十五六歲,邢曲浪稍小兩歲,但也已經二十餘歲,遲煙紫約是二九年華,子柏風和遲煙白年歲相當,不過兩個人所經所歷完全不同,看起來宛然兩輩人,在這個圈子裡,子柏風儼然被當做了“子兄”,而遲煙白卻是小弟的角色。

他自己也不在意,或者被人這樣對待習慣了,完全沒啥感覺,瞪大眼睛道:“子兄,我聽我老爹說,你之前做過蒙城的府君?蒙城大嗎?”

“不大,只是一個邊陲小城而已。”子柏風道。

其他人卻是不知道子柏風的過往,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子兄竟然做過一城的父母官,這當真不容易。”齊寒山正色道,所有官員之中,當父母官可以說是最難的,管理一城一池更不簡單。

“我現在已經被迫卸任,而且是帶罪之人……”子柏風苦笑。

其他人都露出了傾聽之色,特別是遲煙紫,也是一臉訝然之色,上下打量著子柏風。

“我爹說你功勞蓋世,吏部的那群人都是一群瞎子瘋子……”遲煙白還沒說完,就被遲煙紫捂住了嘴,遲煙白烏魯烏魯地說了些什麼,眾人卻都是聽不清了。

眾人知道聽到了不該聽的話,都是打了一個哈哈過去了,誰也沒再問,不過他們若是想要查子柏風的過往,卻都有自己的門路,簡單的很。

遲煙白好不容易掙脫了自家老姐的一隻手,大口喘氣道:“姐,你快把我憋死了……哎喲……”卻是又被遲煙紫扭住了耳朵。

“姐你還裝什麼,子兄早就看穿你了,齊兄、邢兄、何兄也都知道你。”遲煙白無奈道。

這三人年歲比遲煙白大,遲煙白和他們玩不到一起,所以不太熟悉,不過當初他一報名,這幾個人就知道他是何許人了,而同樣如此,這三個人一報名,他也就知道這三人是哪個廟的神仙。

“才女煙紫,名不虛傳。”齊寒山笑道,“為兄早聞煙紫小妹的大名,卻是不曾得見……今日也只是見了煙紫兄。”

齊寒山年歲大了許多,說話也穩重,此時說起來,略帶一絲調笑,就像是長兄調笑小妹妹,卻是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卻又不顯唐突,煙紫也落落大方一拱手,道:“小妹也早聞齊兄大名,奈何身為女兒身,諸多不便。”

“出門在外,就只有煙紫兄,沒有煙紫小妹,大家周知!”齊寒山對幾人道。

眾人都是笑著點頭。

遲煙白卻是對子柏風諸般好奇,又拉住他,道:“子兄,你一會去哪裡?不如到我家去玩?我老爹整天說我交的都是我的狐朋狗友,我倒要讓他看看!”

子柏風只覺自己身邊又多了一個放大版的小石頭,平日裡沒事就會煩人,頓時大感頭痛,道:“我還要去買幾處房產,再說,今日出來匆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