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怎麼樣?”小月問侯辰、曲平他們。既然她這樣說了,那誰還敢有意見?昨天的安惠是什麼樣子的大家都知道,雖然現在看起來就像是重生的一樣,但那身血跡斑斑的白衣一直在提醒人們她所受的酷刑,侯辰和湯女也是心裡沒底啊。既然現在小月這麼說了,那是再好不過了。曲平和白升雖然面有難色,但是哪裡敢說什麼,只有點頭。

“那好,那我們先離開幾天。”小月說著,一揚手,幾道靈訣化成一圈白光,將那灘廢鐵抓到空中,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轉眼間熔成一團赤紅的鐵水,又漸漸凝成一座四邊形的尖塔,轟的一聲砸在原來豎立鐵柱的地方。曲平和白升又從椅子上滾了下來,再遠處,那些正向這邊偷窺的百姓也爬了一地。看安惠等已經站起身來,小月正要離開,發現地上還有三個神使大人呢!這三個東西一句話也不肯說,他們怕什麼呢?既然問不出什麼,那留著還有什麼用處?不過要是這樣放了他們,那未免太便宜他們了!俗話說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得讓百姓看看,這就是他們奉為神靈的人。小月一不做、二不休,每人給了一掌。這一掌不像先前的打臉,玄陰之氣隨掌而出,一下子將三人體內的靈氣侵蝕得乾乾淨淨,經脈隨之萎縮,連已經修煉成熟的元嬰也一下子散了開來。這三人從此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凡人,小月對他們的懲罰其實比殺了他們更重。悽慘的呻吟響起,三人沒有堅持住多久就相繼暈了過去。若知道咬緊牙關不說的結果是這樣的,估計他們也不會那樣的死硬到底了。小月起出種在他們身上的鐵釘,揚手都釘在剛剛落成的鐵塔上,對曲平和白升道:“讓大家都見識見識,這幾位就是以前的神使大人。”拉起安惠向空中飄去。

高空,陽光燦爛得有點眩目。青鸞揹著安惠和小月輕盈地飛著,小月的如意裙飄逸美麗,相比之下,安惠身上的長袍怎麼看都讓人不順眼。好漂亮的一個女孩,將自己裹成什麼似的,好無聊啊!湯女和侯辰馭劍飛在青鸞的下面。這神鳥昨晚已經見識過了,可是那時的心情根本無暇欣賞,此時看它張開巨大的彩翼,心中除了驚歎還是驚歎——剛才還是蹲在仙子肩上的一隻小鳥啊!回想起昨晚上它神光燦爛的樣子,也只有仙界才能有這樣的神獸了!殊不知他們也高看了仙界,像青鸞這樣的神鳥在仙界也是找不到的。

小月對湯女她們的這一身白袍意見很大,記得地球上也曾經有許多曇花一現的邪教,穿著就是這樣,一件白袍裹住全身,故作神秘狀。像他們這樣,也難怪百姓會誤解,看上去確實很邪。看看安惠身上的這件,佈滿了斑斑的血跡,好多地方還露出裡面細嫩的肌膚,也確實該換了。當下也不理安惠的抗議,三下五除二,將她扒了個精光——小姑娘還真是個美人,身材棒極了——自己身邊新衣服多著呢,不管合不合身,給她換上再說。當安惠再出現在侯辰和湯女面前的時候,兩人不禁都有點傻了。小月嘻笑地說道:“侯門主,你們的這身衣服實在不怎麼樣。安惠身上的太髒了,我給她換了一件,這樣是不是好看了一點。”侯辰心裡嘀咕道:“你這個仙人也太好管閒事了,連人家穿什麼都要說三道四。”嘴裡卻忙不迭的答著:“是好看,是好看。”小月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不依不饒地問道:“你們怎麼想出來穿這個的,這有什麼好?”

“這個麼。。。”侯辰有點結巴,尷尬地說道,“自從人們的生活大變之後,各種新奇的東西層出不窮,對修真者的誘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