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宗皇帝的皇子,就不配是皇族血脈!”藍袍男人看著宰輔大人,平淡開口。

宰輔大人問道:“老夫已經身居宰輔之位,即便幫你,又能得到些什麼?”

天底下的事情,什麼都會變,唯獨不變的,只有利益兩個字。

藍袍男人開口說了些什麼。

宰輔大人自嘲道:“倒是真的很難拒絕。”

藍袍男人等著宰輔大人的答案。

宰輔大人說道:“宋大人,我還有一個問題。”

藍袍男人挑了挑眉。

“倘若陛下已經亡故,想來陛下的子嗣也是坐不了皇位的,那推翻了陛下,難不成宋大人你要去坐一坐皇位?”

宰輔大人說的是如今廢帝子嗣已經不存這件事。

藍袍男人皺眉道:“你又怎麼知曉先太子沒有子嗣還在世?”

……

……

拿到名單的陳朝沒有猶豫,很快便返回左衛衙門,只是安排抓人的事情他要做,但親自抓人這種事情,他不見得都要做。

翁泉拿著那份名單,只是看了幾眼,便緊張起來,小聲問道:“陳指揮使,這上面的名字當真都是鬼?”

陳朝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知道,反正如果有一個不是的話,咱們恰好又抓錯的話,就很麻煩。”

翁泉有些為難,然後有些著急,於是便忍不住罵道:“這他娘上面的名字,全部都是些清閒衙門的官員,其中好幾個還是大儒,要是抓錯一個,整個神都不就亂起來了嗎?!”

陳朝說道:“的確是這樣,不過我相信給我名單的人。”

“正是因為他們這樣的人很難被人發現是鬼,所以我猜在他們的府上很容易便找到證據,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

陳朝看著翁泉,有些同情說道:“不過很顯然,你會遇到很麻煩的事情。”

翁泉不解,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陳朝說道:“有些人我們沒辦法處理,也動不了手,你嘴也笨,肯定要吃虧。”

翁泉更是覺得雲裡霧裡,哭喪著臉看著陳朝,“陳指揮使,你明明知道屬下沒讀過書,你還這般?”

陳朝冷哼一聲,“說得像是誰讀過書一樣!”

說完這句話,陳朝大步離開了左衛衙門。

翁泉無奈地叫來一個左衛衙役,說道:“先從謝學士家查起。”

那衙役一怔,隨即問道:“是那位謝學士?”

翁泉罵道:“怎麼可能是那位謝學士,是另外一位!”

兩人說話的有些雲裡霧裡,但那衙役鬆了口氣,但隨即擔憂道:“那位謝學士也很麻煩,他可是曾經在書院裡讀過書,聽說當初院長對其都頗為讚揚,要是弄出了事情,只怕是很難收場。”

大梁朝有兩位謝學士,其中一位自然是出自謝氏,光是謝氏在身後,便很難動,更何況如今這個局面,要是把謝氏牽扯進來,又不知道要有多麻煩。

但即便另外一位和謝氏沒關係,但也是朝中數位大儒之一,德高望重,早些年曾在書院求學,如今他不少好友都是書院教習,在朝中也是門生不在少數。

翁泉皺眉道:“這不是跟你商量,是指揮使的命令。”

衙役苦笑著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看到翁泉的表情,也就只能低頭領命。

“怕什麼,我和你們一起去,要是真要出事,到時候一起死。”

翁泉嘆了口氣,心想這要是在往日,這些事情哪裡輪得到自己,也就是如今他在左衛被視作陳朝的親信,只是這種親信當得他都有些頭疼。

……

……

左衛的衙役很快闖入了城西的一棟小宅子裡,這裡不是什麼繁華的地段,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