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估摸著就算是你搬來一座金山,那幫傢伙都不會理睬你了。”

陳朝好奇問道:“老前輩和劍氣山有恩怨?”

老鐵匠搖搖頭,“自家的醜事,就不提了,免得遭人笑話。”

陳朝點點頭,也沒有繼續追問。

沉默片刻之後,陳朝忽然說道:“晚輩能否斗膽向前輩求一柄飛劍?”

老鐵匠詫異道:“你一介武夫,用劍做什麼?”

陳朝苦笑著開口,說起之前的事情,徐白的飛劍被他折斷,他現在想起,也覺得有些對不住他。

“徐白?那個傢伙老夫倒是聽過他的名字,算是個湊合的劍修,只是娶了個什麼玩意兒。”

老鐵匠翻了個白眼,有些不滿。

陳朝苦笑。

“老夫鑄劍,不求金銀,只講一個緣分,他要是能來到此處,和老夫這些飛劍中的某一柄有緣,送他一柄飛劍又如何?你這小子別瞎操心了。”

陳朝點點頭,也就不再強求,只是想著若是再能遇到徐白,就告知他此事即可。

老鐵匠忽然問道:“聽聞那書院女娃,在劍氣山帶走飛劍九柄?”

陳朝點頭,“確有此事。”

老鐵匠感慨道:“看起來以後天下又要出個了不起的女子劍仙了。”

陳朝臉上有些笑意。

老鐵匠沒好氣地瞥了這傢伙一眼,隨即說道:“再提點你一句,在山上遇到姓仇的,可以多套套近乎,那老傢伙脾氣怪,沒準兒能幫你。”

陳朝笑著致謝道:“多謝老前輩。”

老鐵匠沒說話,只是又灌了一大口酒水入喉,這才擺擺手,這就是要趕人了。

陳朝走出鑄劍鋪子,在遠處認真行禮,老鐵匠熟視無睹,只是繼續開始埋頭鑄劍。

陳朝走出小鎮,一路向前,沒要多久,便看到了一座郡城,這便是臨劍郡了。

來到此處,距離那所謂劍氣山,已經不遠。

從城門處入城,守衛多看了陳朝幾眼,臨近劍氣山,鑄劍鋪子多,前來求劍的劍修更是不少,這來來往往都是帶劍的,偏偏眼前的年輕人帶刀,這自然要多看幾眼,陳朝沒有理會這些目光,只是入城之後,便肉眼可見眼前一條街都是鑄劍鋪子,乒乒乓乓的打鐵聲不絕於耳,一條街都是熱浪,只是即便如此,往來的劍修依舊不少。

陳朝繞路走過,找了一家客棧,在櫃檯處要了一間客房之後,這才發現整座客棧裡都是劍修,這才有些好奇向掌櫃詢問。掌櫃的是個文弱的中年男人,聽見陳朝詢問,這才注意到他帶刀不帶劍,這才笑道:“客人不是劍修,估摸著不清楚,郡城裡最負盛名的鑄劍大師有一柄新劍出世,這些人都是來求劍的。新劍出爐就在今夜,客人若是沒事也可以去看看。”

天底下誰都知道劍氣山的飛劍最好,但不是所有劍修都能在劍氣山求得飛劍的,如今這裡有一柄不錯飛劍,自然許多人都想著來碰碰運氣。

陳朝點頭之後,也沒有多問,畢竟飛劍一事,他也不太感興趣,只是想了想,他向掌櫃的打聽起了徐白的蹤跡。

徐白在黃龍州聲名不淺,行走世間的時候又總是夫婦同行,其實很好辨別,陳朝不擔心掌櫃的不認識。

掌櫃的異樣地看了陳朝一眼,這才說道:“前些日子見過,還在小店住過一晚,只是後來便離去了,現如今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郡城裡。”

陳朝道謝之後,便不再多說,轉身上樓,進了房間之後,陳朝關上門窗,坐在床邊,調息一番之後,天色漸晚,窗外漸漸嘈雜起來,陳朝推開窗一看,一群劍修,湧向遠處的郡城中心。

陳朝本來不打算去湊熱鬧,但想著或許能見到徐白夫婦,想了想,還是走出客房,跟著劍修們朝著郡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