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

陳朝一怔,本來想要拒絕,但想了想,還是走過去,坐到了朱夏身側,朱夏看著湖面,問道:“這裡面是不是有很多魚?”

陳朝也看向湖面,想了想說道:“應該有特別多,說不定裡面還有很大的魚,畢竟有那麼多年了。”

這座神山,存世不說有兩千年,但肯定也有一千多年了,在這一千多年裡,前面那些歲月可能還有人捕撈這裡面的魚,但封山之後,只怕便再也沒有了。

裡面的魚,肯定會很大。

“那你下次來的時候,能給我帶根魚竿來嗎?我想釣魚。”

朱夏看著陳朝,笑著說道:“我在那本道祖手札上看過,好像說海外有個地方生著很好看的竹子,我想,用那竹子做魚竿肯定會很好看的。你說是不是?”

陳朝其實聽著這話,最主要的注意力還是在道祖手札上,那位道祖說過海外的事情?

“如果你去海外,找到那種竹子,就給我做一根魚竿,帶回來給我好不好?”

朱夏笑著看向陳朝,陳朝點點頭之後,問道:“那本道祖手札裡,有些什麼?”

朱夏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啊,看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道祖他老人家,給我講故事。”

她每次翻開那本道祖手札,的確就是看到一個道人坐在她旁邊,說些話,偶爾還能看到他在釣魚,大概小姑娘對釣魚的興趣,就是從那邊來的。

“你想知道那裡面講了什麼,就去讓阿月給你看啊,現在那本手札在痴心觀,他又是觀主,肯定能給你看的。”

朱夏一臉認真地給陳朝出主意。

陳朝搖了搖頭,咬牙道:“這混蛋,連觀志都捨不得給我看,道祖手札,要了他的命,只怕都不會給。”

朱夏認真想了想,忽然拍了拍手,“我有一計!”

陳朝一臉茫然,“你也有計?”

朱夏點點頭,“其實特別簡單,咱們只需要把他閨女偷出來,到時候拿著他閨女,他不敢不從,道祖手札,肯定會給你看的!”

陳朝沉默無語。

把雲間月閨女抓起來?就依著他現在這個樣子,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那麼估計著就不是雲間月一個人要殺他,估摸著會是一座痴心觀,所有人都會有殺了陳朝的心思。

“好了,我先走了,要是找到那種竹子,我會給你做根魚竿的。”

陳朝站起身,不敢多停留,再待下去,他都害怕這姑娘又有什麼想法。

朱夏朝著陳朝招手,還十分認真地在說話,“其實也用不著你,我自己一個人去,到時候我就說要看看小孩,然後一把抱住,很簡單的,一點都不麻煩……”

陳朝不轉身,腳步更快了些。

這想法,聽了他都害怕雲間月找他算賬。

……

……

離開神山,陳朝原本想走一趟那痴心觀,但想了想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對,道祖手札雲間月肯定看過,上面若有關於海外的事情,早在上次瀛洲,他就肯定說過了,但之前不說,顯然是他也不曾在那道祖手札裡看到有關的記載。

那本道祖手札陳朝其實也略有耳聞,知曉是所謂的道祖親手所寫,每個人去看的感悟不一,痴心觀和萬天宮兩邊,每隔一段時間要有一次論道,勝者就可儲存這道祖手札,這些年萬天宮式微,那東西自然就一直都在痴心觀。

不過按著規矩,即便是沒有保管道祖手札的一方,也是每隔一段時間能派人去痴心觀看看的。

上一次,朱夏便去了一趟。

也是那一次,朱夏和雲間月才成了朋友的。

想通了這點,陳朝也順帶明白一件事,那位所謂道祖,實則並不是真正的道門創始者,而是這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