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小娘皮真墨跡,難道還真要去打聽!

綠衫捅了捅粉袍,粉袍估計是兩人之中腦筋運轉的比較快的,清了清嗓子便道:“咳咳,我叫張三他叫李四,天色也不早了,走吧小娘子,帶你去個特別好玩的地方,賣的東西包你都沒見過,我跟你說,來了京城了不去見識見識,以後回家會讓人笑話你”

楊喜也怕兩隻自己燒火煮自己的鴨子飛了,眨著眼睛興奮地跟著張三李四,兩個王八羔子去見世面。

難得出來一趟,雖然跟著兩個討厭鬼,楊喜也沒打算放棄小娛樂,正好有人付錢了,一路溜溜達達,手上拿著買來的大紅石榴,捻著石榴籽兒一路吃著,眼睛也瞄著汴京風物,看著往來行人僧侶攤販士人車馬,耳朵裡聽著倆倒黴蛋兒滔滔不絕的介紹,腳步卻跟著兩人,越走行人越稀少,直到很快進了一個陰暗小小巷子,明顯是某家酒肆瓦子的後巷,不時有管絃吟唱隱隱傳來。

楊喜繼續吃著石榴,任由兩人一前一後把她堵在巷子裡,她也索性靠在身後的牆上,吐著石榴籽還問呢:“兩位大哥怎麼不走了,這裡黑燈瞎火的,有什麼好玩的啊?難道是賣夜明珠兒的?”

倆潑皮早裝保姆裝膩歪了路上被這小娘皮問東問西要這要那的透了。

前面的粉袍恢復了惡人嘴臉,一臉淫笑:“小娘子,你乖乖的聽話,跟我們兄弟兩個耍耍會兒哥哥們繼續帶你吃喝玩樂,否則,哼哼!”

說完居然亮出一把小刀月亮照著,倒也明晃晃的像那麼回事兒,楊喜瞥了一眼,水果刀完畢!

楊喜動都沒動,手裡剩了一半的石榴反手扔後面,正伸爪子要摸楊喜肩膀的綠衫臉上了。用力過猛,酸甜的

四濺,綠衫立時就捂眼睛哎呦上了。

前面粉袍剛一愣神兒的功夫,手腕劇痛果刀到了楊喜手裡。

情勢立馬急轉直下,楊喜也懶得跟他們虛與委蛇著手裡的水果刀,一腳一個兩人踹趴下了。說實話,就這兩人這點兒不務正業的身子骨兒真不夠她拾掇的。

楊喜經歷了武安城和黃河被截殺事件,心可是比以前硬了不少,最起碼打起壞人來,不會顧及被打的人疼不疼了。

耍著手裡的水果刀,沒什麼表情地一腳一腳用力踩著兩個滾地哀嚎的潑皮:“噓~兒聲兒,讓人聽見了,我殺你們兩個滅口!”

倆潑皮抽空瞄,娘哎,這哪裡是什麼剛剛看見的小肥羊啊,一臉的殺人如麻目露兇光(難得楊喜弄出來的效果),不用看楊喜手裡的水果刀,身上早被楊喜踩的痛徹心扉,粉袍一邊哼唧一邊討饒:“小娘子輕點兒輕點兒,嗚~~們狗眼不識泰山,您就放了我們兄弟吧,以後不敢了,哎呦~~”

楊喜正好一腳踩到他肚上,本來想踩尾巴,覺得有辱斯文,遂腳向上移了移,一下一下地擠他肚子:“不敢了?剛剛你不是很得意!居然敢打單身女子的主意,真是壞透腔了啊你們”

另一個綠衫趁著楊喜沒搭理他,滾了兩圈爬起來就想跑,楊喜抬手水果刀釘著他帽子就飛了出去,直接釘到前面牆縫裡去了。

綠衫兒腿兒一軟,噗通坐地上再不敢動了,冷汗順著脊背直流。

楊喜繼續擠兌粉袍:“以敢不敢我也管不著,要是再被我看見你們對女子心懷不軌,哼!先閹了你倆再說!”

“不不敢”

“把你倆上的銀子都給我拿過來,快點兒!”這種壞蛋哪裡都有,官府都管不過來,自己還是省省吧。

倆潑皮一下子有點兒回不過味兒來:“啊?銀銀銀子?”

“廢話,動作快點,要是敢留一個銅板,姑奶奶扒光你們的衣服把你們扔大街上,到時候看你們怎麼出來混!”

倆潑皮也經常跟人打架鬥毆的,捱打倒也沒什麼,養養就好了,可銀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