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習慣這種。

只是表面一層烏突突的,裡面的毛毛並沒有怎麼樣,而且蘇橋試了一下,裡面的毛毛沾不上水。

看著乖巧蹲著的九尾狐,蘇橋挑了挑眉,這神獸還挺叛逆。

蘇橋只好就洗了外面的毛毛,想必裡面的毛毛九尾狐也會自己清理乾淨的。

洗好之後,九尾狐跳出去甩了甩毛,身上瞬間就乾透了。

他聽到靳川和蘇橋說了,反正身份都暴露了,也就不用裝普通雪狐。

蘇橋站起來,把手上的沫沫衝掉,然後換了一批新的水。

「靳川。」

在門口等著幫忙的靳川一愣。

他抬頭跟蘇橋四目相對,然後恢復獸形跳了進去。

比老虎大一圈的身形,差一點縫隙就完美填滿了這裡的池子。

池子裡的水難免會溢位來,蘇巧身上猝不及防的被打濕。

從頭到腳。

蘇橋:「???」

蘇橋瞬間呆住。

大煤球在池子裡找了個位置把自己安置好,轉身看向蘇橋。

白色的襯衫被水打濕,頭髮也濕漉漉的垂下,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許狼狽但更多的還是……

「嗷——!」大煤球叫一聲,叼住旁邊的浴巾把蘇橋兜頭蓋住。

大煤球低頭蹭蹭蘇橋,說:「去換身衣服吧。」

蘇橋用浴巾揉了揉頭髮,手上頓了頓,說:「算了,都這樣了,我也一起洗了吧。」

「等、等等!」靳川慌得不行,連忙往後退,結果身形太大了還麼怎麼動就碰到了牆壁。

蘇橋隨手把襯衫放進洗衣機,狐疑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靳川艱難的說:「……一起洗,不好。」

「怎麼不好,都是男人,還省水呢。」蘇橋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而且池子夠大。

雖然大煤球佔的地方不小,但多出來的哪點餘下地方足夠他待著了。

靳川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蘇橋已經坐了進來。

靳川:「!!!」

我人沒了!

蘇橋見大煤球蹲坐在這一動不動,他挑了挑眉,戳了戳大煤球的前爪問道:「怎麼感覺你很嫌棄我的樣子?」

靳川連忙解釋:「沒有,我不是嫌棄你,我只是……」

看著大煤球扭頭過來,蘇橋頓了頓,「你流鼻血了。」

「唔?」大煤球慌裡慌張的從池子裡出來,「可能太熱了,兇獸不能待在太熱的地方,我出去涼快一下!」

說著大煤球頭也不回的跑了。

蘇橋喊道:「你身上的毛毛還沒吹乾呢!」

外面天寒地凍的,溫差一下子這麼大難道不會感冒嗎?

「沒事!我抵抗力強!」大煤球一路跑出去,一頭撞在外面的雪地裡。

坐在沙發上舔毛的九尾狐頓了頓,慢條斯理的挑起半邊眉毛,看著外面埋頭在雪地裡的傻子。

這是在幹什麼?

管他幹什麼。

九尾狐跳下沙發,一腳把門踢上。

蘇橋簡單洗了下出來,客廳裡沒看見靳川,「靳川還沒回來嗎?」

九尾狐搖了搖頭,也沒注意回沒回來。

樓上,靳川換了一身衣服下來,問道:「找我嗎?」

蘇橋只是隨口問一句,見靳川頭髮上隱約有結冰的樣子,應該是濕著頭髮在外面凍的,「我去給你煮點薑茶吧,你這樣弄要感冒的。」

「不用,我身體很好的。」兇獸向來不會感冒。

蘇橋搖了搖頭,不贊同靳川的話,起身去給他熬煮薑茶。

九尾狐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