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裡的事情?

哈!

這些女的,一個個把自己男人看的那麼緊,尤其是公司裡有什麼漂亮的女職員,走的近的秘書,一個個的比狗鼻子還靈。

立刻就會衝到公司去,先來一個下馬威,提醒她們注意自己的身份,都本分些。

生怕男人在外面養了情。婦,生怕公司裡的利益少了她們自己的一份兒。

要說她們不管男人的工作,不瞭解公司的情況,騙誰玩兒呢?

一點訊息都套不到不說,反而還被這些女人嘲諷。

一個個的,都在問:“你們家現在怎麼樣了?”

“喲,聽說現在公司挺困難的啊!最近好點了沒啊?”

“小任啊,你最近臉色看著很不好,憔悴了,皺紋也出來了,沒去做保養吧!是不是家裡不太好啊!”

“寧家現在這樣,也不錯了,至少沒有倒,雖比不得以前,但是比一般人的生活可是好多了!小任你習慣了就好了。”

“這人啊,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但是慢慢地,也就習慣了!誰還沒有個困難的時候,以前的人白手起家,不也是這麼來的嘛!”

“不過也怪可惜的,‘寧氏’就這麼失去了往日的風光,我看要再重新起來,難嘍!”

任依芸越聽臉色越差,聽她們這意思,是不打算幫忙不說,還讓她任命了?

於是這麼幾次之後,任依芸也懶得去了,跟她們呆在一起的次數越多,被嘲諷的就越厲害。

跟這些人一起打麻將,總是會賭一些錢的,可每次到了她,這些人就面有難色的說:“我看……今天就賭小點吧!畢竟小任現在恐怕也負擔不了我們平常的玩法。”

這話聽著像是為她著想,可是聽在任依芸耳朵裡,就怎麼聽都覺得刺耳。

好像跟她在一起,降低了她們的品質與樂趣了似的!

而且在牌桌上閒聊的時候,這些闊太太們,聊一些生活上的瑣事,聊自己又買了什麼,又給兒女買了什麼。

豪宅遊艇都已經是家常便飯,手指上的戒指一天換一個,誰誰誰說她剛剛從米蘭看了時裝秀回來,買了很多當季的新品。

而這些,都已經離任依芸非常遙遠,不用說什麼豪宅遊艇了,寧家現在能一直住在那棟別墅裡已屬不易。

她身上的首飾,也都是多年的老款,現在她真是窮怕了,生怕“寧氏”突然又發生什麼意外,根本就不敢去破費,買什麼珠寶首飾,看什麼米蘭巴黎時裝秀。

跟她們呆的時間越長,任依芸就越受刺激,覺得彼此之間越來越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聊,距離越來越遙遠。

久而久之的,任依芸也不願意去赴什麼牌局了。

可也就因為這樣,她想讓“寧氏”復興的想法就越盛,憋著勁兒的想重新在那些人面前抬起頭來,揚眉吐氣一把。

可事與願違,寧家再平靜了這麼久之後,又產生了動盪。

訂單越來越少,本來已經簽了的合同,對方突然又將訂單抽走。

“寧氏”現在的規模不比以前,跟人簽訂訂單的時候,都是低聲下氣的,有一些大筆的訂單,“寧氏”為了能夠爭取到,合同中不乏一些不平等的條款。

而這些訂單一旦抽走,真正的賠償並沒有多少。

一直以來,有凌家鎮著,已經好久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了。

凌家作為一個新興的,前途無量的家族,很少有人願意得罪他們。

那些人看在凌家的面子上,都不會這樣做。

可是這一次,幾筆訂單分別來自不同的買家,接二連三的抽走,規模雖不如三年前的大,卻也足夠讓寧家心慌了,生怕這是三年前那場災難的前兆。

寧宏彥親自去挨個